东方大明录 第三十二章 黄善聪的故事
（本篇改编自明代小说《李秀卿义结黄贞女》）
“……”那人听了灵梦这话，愣了半天，双手捂住胸口，惊慌失措地看着灵梦。
“那个……你……”灵梦尴尬的伸出手，“你还是先起来吧。”
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粗着嗓子说：“你知道了？”
灵梦点点头，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直直抵在脖子处。
“你想干什么！”灵梦见她要自尽，下意识地扯着她的衣袖。
那人带着哭腔喊道：“放开我，让我死吧！让人知道我是女的，我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灵梦还没有完全明白这话意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看来是被那女子的大声喊叫引来的。灵梦一急，果断绕到女人身后。
“对不起了。”她说道，随后一掌拍晕了那个女的。
女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灵梦赶紧把她拖到附近的树丛里，刚刚把她藏好，就看见清彦提着灯笼出现在拐角处，睡眼惺忪地说：“是谁？是谁在嚷？”
“啊啦，师兄，晚上好。”灵梦背着手，闲庭信步地向他走来。
“是……你？”清彦怀疑道，“刚刚是你在嚷？”
“是啊，我看今晚月色很美，忍不住就想在庭院里散步而已。”
“哦？是吗？”清彦抬起头了，看了看皎洁的月亮，“那你为什么要喊叫呢？”
“呃……”灵梦顿了一下，灵机一动，“因为看见月亮，我想起了我们幻想乡的月亮，忍不住喊出了声。”
说着她装模作样地低下头，叹了口气，眼睛湿润地看着地面。
“呃……原来是这样……”清彦看见她这样不好多说什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现在是宵禁时间，是不可以擅自出房间的。念你初犯，就不追究了，快回去吧。”
“谢谢师兄。”灵梦抬起头，露出一副感激的笑容。
清彦的刷的一下红了，他赶紧转过身去，快步走开。灵梦松了一口气，正欲走进旁边的树林把女子拖出来。
“喂，等等。”清彦突然转过身说道。
灵梦身体一僵，木然回头道：“怎么了？”
“不要穿你们那个世界的衣服到处乱晃。”清彦提醒道，“这样太引人瞩目了。”
灵梦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巫女服，赶紧答应清彦回去就把衣服换了。清彦这才点点头，走开了。
灵梦确认他走远了以后，才把昏厥的女子拖到自己的弟子房。
“灵梦，出了什么事了？”蓝问道，看了看拖回来的人，“这又是谁啊？”
“我也不清楚，这是女扮男装的家伙，被我发现后还想自杀呢。”灵梦一面说一面用布捆住她的手，防止她再次自杀。
“哦？这孩子还真是奇怪呢？”蓝静静地看着她，问灵梦，“你打算怎么处置？”
“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捆住她不让她自杀啊！”灵梦没好气的说。
“可是她醒了以后大喊大叫怎么办？”蓝问。
“这就头疼了呢……”灵梦挠着头说。
“我倒是有的大胆的想法。”一旁的橙忽然灵光一现，对另外两人耳语道。
不久后，那个人恢复了意识，当她睁开眼睛时，却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
“啊……”女子正想喊叫，就被蓝捂住嘴。
“喂，凡人，你可认识本座？”蓝傲慢地说。
女子惊恐的摇摇头，吓得眼泛泪光。
“本座乃是修炼千年的狐仙，平日就喜欢云游四方。”蓝说着摇了摇那九根巨大尾巴，“今天看见你这个女扮男装的家伙，本座倒是来了兴致，你不是想死吗？想来本座也好久没有开荤……”
蓝说着露出尖尖的獠牙，吓得女子浑身发抖，瞳孔都放大了。
“哦？看来并不想死呢……”蓝笑道，“这样吧，凡人，把你的故事讲出来吧，本座再决定吃不吃你。但如果你大声喊叫，那么我就会立刻咬下你的头。可好？”
女子赶忙点点头，蓝便松开了捂住女子嘴的手，女子松了口气，连忙说道：“谢谢狐仙大人饶命……”灵梦和橙在一边都看得偷偷发笑。
“说吧，我等着呢……”蓝催促道，“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女子兀自叹气道:“想不到隐瞒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关头却还是没能瞒住。”
“狐仙大人，既然您发现了我的秘密，我也不妨告诉您实情，但希望您能对人保密，好吗？”那人哀求道。
“当然，没有问题。”蓝答应道，这时灵梦和橙也坐在她旁边，静静听她讲话。
“我本名姓黄，叫善聪，”那人平静的说，“本是南京人，从小就跟父亲去做生意……”
话说南京城有个人称黄老实的商人，生有两个女儿，年纪大的叫道聪，早早就嫁人了，年幼的叫善聪，便是灵梦眼前的这个人。
善聪十二岁那年，母亲亡故，父亲因为生意不得不外出经商，然而小女年幼，无人照顾，他只好带她在身边。然而一个女子随父亲四处奔波，总不方便，黄老实便让她女扮男装，化名张胜，对外说是他侄子，跟他一起做生意。
善聪自小聪明，陪父亲做生意，算账发货这些工作都做得很仔细，同行都称赞她是个比黄老实还实诚，口碑很好。
而且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后，黄老实突染重病，客死他乡。善聪伤心欲绝，但又想到父亲生意还没做好，且出门在外，没赚的多少钱，无颜回去面对父老乡亲。只能忍着悲痛，将父亲棺材寄存在寺庙中，自己用着张胜这个假名，一个人踏上了父亲没走完的经商之路。
正巧这时认识了一个叫李秀卿的人，也是南京人，为人实诚，也跟善聪关系很好。善聪为了路上有个伴，便提议跟他结拜成兄弟，秀卿比善聪大四岁，善聪便拜他为兄。
两人结伴经商，为了省吃俭用，只能租住一间客房，吃睡全在一起。
“贤弟，你为啥睡觉也穿着衣服啊？”晚上睡觉时，光着膀子躺着的秀卿问道。
原来为了掩盖自己女孩的身份，善聪每次都是穿外衣睡觉，连小解也只能在秀卿睡觉时偷偷起来解决。
“呃……”善聪脸涨得通红，转过身背对他说，“我因为小时候得了寒疾，一脱衣服就会犯病，所以才不脱衣服睡觉。”
“哦，这样啊。”秀卿看着她的背，忽然发现了什么，“你为啥耳朵穿有耳洞呢?”
“哦哦……那……那是……”善聪飞快地想着，“我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双煞难养，要穿破耳朵才行。”
“哦哦，原来如此。”秀卿本是个实诚人，听到这个解释，便不再怀疑。
就这样寒来暑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六七年，两人生意越做越大，也慢慢小有积蓄。然而这是，善聪却开始思念姐姐来了，这是她唯一的牵挂，算来自己十二岁离家，到现在二十岁，也有快九年的时间了。父亲灵柩也一直停放在外地，也是时候回到家乡入土为安了。
“好啊，这想法很好啊。”秀卿知道了她的想法后说，“只是棺材不比其他，你一个人怎么运回去啊，我做哥哥还是陪你一起回去吧。”
“如此便多谢哥哥厚爱了。”善聪感激道，择日便雇了人，抬着棺材，前往南京。
一行人来到南京天色已晚，将棺材停在青云观中，请师傅超度，准备择日安葬。
然而善聪本想进城投奔姐姐，可是一想到姐姐看见身边有个陌生男子，自己又身穿男装，纵使自身清白也是百口难辩。一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就潸然泪下，便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
“哈，还有这种事。”灵梦感叹道，“同床共枕了六七年，竟然不知道身边睡了个女子…”
“我哥哥心眼实，切莫见怪。”善聪不知不觉已经满脸通红。“啊，多谢你刚刚救了我，不然我就差点干了傻事。”
“所以你烦恼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跟姐姐解释是吧？”灵梦问道。
“是啊，我没有女装，身边又有一个男人跟着，这样回去如何跟姐姐解释呢…”善聪烦恼道。
“啊啊…麻烦了呢。”灵梦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
“你的故事，本座已经知道了！”蓝说道，“见你如此诚实，本座决定不吃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说着，打了一个响指，善聪的束缚自然就解开了。
“谢狐仙大人！”善聪扣头谢恩。
忽然灵梦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姐姐信道吗？”
“信啊，隔三差五就会上香祭拜。”善聪如实回答。
“我有办法了。”灵梦微笑着，凑近善聪耳朵说道，“只需如此这般…”
“啊？”善聪有些疑惑，“这样可以吗？”
“相信我吧。”灵梦笑道，“明天我会找人支开你的哥哥的。”
善聪正想反驳，这时却响起了一个声音:“张胜贤弟，你在哪里啊？”
“是我哥哥……”善聪说道，“我要走了。”
“快去吧，明天早上在山门口等我们便可。”灵梦说道。
“多谢几位……呃……大仙。”善聪感激道。
“快去吧，记住不要把本座的事情说出去哦！”蓝提醒道。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善聪匆匆退去。
“唉，这种狐仙角色还真不适合我。”善聪走后，蓝叹了口气。
“噗……这不是演的挺好的吗？”灵梦笑着说，“你都快把她吓哭了。”
“蓝大人，威严起来的样子好帅啊！”橙在一旁感叹道。
“谢谢你，橙。”蓝宠溺地摸着橙的头，但表情却有些严肃，她看着窗外的月亮，思绪万千。
“看来，那个人已经得到她们的信任了。”此刻在一个离南京不远的空旷漆黑的山洞里，一个身穿黑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说道。
“是的，主人。”跪在她身边银莺说道。
“哼，很好，她们已经慢慢进入了我的陷阱里了，很快就可以将她们一网打尽了。”曲裾女子大笑道。
“哟，师姐，什么事这么高兴？”随着一阵裙子拖地的声音，一个身穿交领上襦，下着间色裙的美人出现了。
“是你啊，师妹。”曲裾女子冷漠的说，“幻想乡那边可有消息？”
“当然有啦，而且还是很好的消息。”襦裙女子用扇子掩面笑道，“天狗的城寨已经开始混乱了，幻想乡的和谐很快就要打破了。”
“猜忌产生混乱，混乱带来分裂。自古皆是如此……一切都在按我们的计划顺利进行，哈哈哈哈哈哈……”曲裾女子大笑道，那笑声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让人汗毛直立。
“八云紫……当年你让我受过的苦，现在我要你也尝尝！”
“……”那人听了灵梦这话，愣了半天，双手捂住胸口，惊慌失措地看着灵梦。
“那个……你……”灵梦尴尬的伸出手，“你还是先起来吧。”
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粗着嗓子说：“你知道了？”
灵梦点点头，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直直抵在脖子处。
“你想干什么！”灵梦见她要自尽，下意识地扯着她的衣袖。
那人带着哭腔喊道：“放开我，让我死吧！让人知道我是女的，我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灵梦还没有完全明白这话意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看来是被那女子的大声喊叫引来的。灵梦一急，果断绕到女人身后。
“对不起了。”她说道，随后一掌拍晕了那个女的。
女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灵梦赶紧把她拖到附近的树丛里，刚刚把她藏好，就看见清彦提着灯笼出现在拐角处，睡眼惺忪地说：“是谁？是谁在嚷？”
“啊啦，师兄，晚上好。”灵梦背着手，闲庭信步地向他走来。
“是……你？”清彦怀疑道，“刚刚是你在嚷？”
“是啊，我看今晚月色很美，忍不住就想在庭院里散步而已。”
“哦？是吗？”清彦抬起头了，看了看皎洁的月亮，“那你为什么要喊叫呢？”
“呃……”灵梦顿了一下，灵机一动，“因为看见月亮，我想起了我们幻想乡的月亮，忍不住喊出了声。”
说着她装模作样地低下头，叹了口气，眼睛湿润地看着地面。
“呃……原来是这样……”清彦看见她这样不好多说什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现在是宵禁时间，是不可以擅自出房间的。念你初犯，就不追究了，快回去吧。”
“谢谢师兄。”灵梦抬起头，露出一副感激的笑容。
清彦的刷的一下红了，他赶紧转过身去，快步走开。灵梦松了一口气，正欲走进旁边的树林把女子拖出来。
“喂，等等。”清彦突然转过身说道。
灵梦身体一僵，木然回头道：“怎么了？”
“不要穿你们那个世界的衣服到处乱晃。”清彦提醒道，“这样太引人瞩目了。”
灵梦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巫女服，赶紧答应清彦回去就把衣服换了。清彦这才点点头，走开了。
灵梦确认他走远了以后，才把昏厥的女子拖到自己的弟子房。
“灵梦，出了什么事了？”蓝问道，看了看拖回来的人，“这又是谁啊？”
“我也不清楚，这是女扮男装的家伙，被我发现后还想自杀呢。”灵梦一面说一面用布捆住她的手，防止她再次自杀。
“哦？这孩子还真是奇怪呢？”蓝静静地看着她，问灵梦，“你打算怎么处置？”
“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捆住她不让她自杀啊！”灵梦没好气的说。
“可是她醒了以后大喊大叫怎么办？”蓝问。
“这就头疼了呢……”灵梦挠着头说。
“我倒是有的大胆的想法。”一旁的橙忽然灵光一现，对另外两人耳语道。
不久后，那个人恢复了意识，当她睁开眼睛时，却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
“啊……”女子正想喊叫，就被蓝捂住嘴。
“喂，凡人，你可认识本座？”蓝傲慢地说。
女子惊恐的摇摇头，吓得眼泛泪光。
“本座乃是修炼千年的狐仙，平日就喜欢云游四方。”蓝说着摇了摇那九根巨大尾巴，“今天看见你这个女扮男装的家伙，本座倒是来了兴致，你不是想死吗？想来本座也好久没有开荤……”
蓝说着露出尖尖的獠牙，吓得女子浑身发抖，瞳孔都放大了。
“哦？看来并不想死呢……”蓝笑道，“这样吧，凡人，把你的故事讲出来吧，本座再决定吃不吃你。但如果你大声喊叫，那么我就会立刻咬下你的头。可好？”
女子赶忙点点头，蓝便松开了捂住女子嘴的手，女子松了口气，连忙说道：“谢谢狐仙大人饶命……”灵梦和橙在一边都看得偷偷发笑。
“说吧，我等着呢……”蓝催促道，“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女子兀自叹气道:“想不到隐瞒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关头却还是没能瞒住。”
“狐仙大人，既然您发现了我的秘密，我也不妨告诉您实情，但希望您能对人保密，好吗？”那人哀求道。
“当然，没有问题。”蓝答应道，这时灵梦和橙也坐在她旁边，静静听她讲话。
“我本名姓黄，叫善聪，”那人平静的说，“本是南京人，从小就跟父亲去做生意……”
话说南京城有个人称黄老实的商人，生有两个女儿，年纪大的叫道聪，早早就嫁人了，年幼的叫善聪，便是灵梦眼前的这个人。
善聪十二岁那年，母亲亡故，父亲因为生意不得不外出经商，然而小女年幼，无人照顾，他只好带她在身边。然而一个女子随父亲四处奔波，总不方便，黄老实便让她女扮男装，化名张胜，对外说是他侄子，跟他一起做生意。
善聪自小聪明，陪父亲做生意，算账发货这些工作都做得很仔细，同行都称赞她是个比黄老实还实诚，口碑很好。
而且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后，黄老实突染重病，客死他乡。善聪伤心欲绝，但又想到父亲生意还没做好，且出门在外，没赚的多少钱，无颜回去面对父老乡亲。只能忍着悲痛，将父亲棺材寄存在寺庙中，自己用着张胜这个假名，一个人踏上了父亲没走完的经商之路。
正巧这时认识了一个叫李秀卿的人，也是南京人，为人实诚，也跟善聪关系很好。善聪为了路上有个伴，便提议跟他结拜成兄弟，秀卿比善聪大四岁，善聪便拜他为兄。
两人结伴经商，为了省吃俭用，只能租住一间客房，吃睡全在一起。
“贤弟，你为啥睡觉也穿着衣服啊？”晚上睡觉时，光着膀子躺着的秀卿问道。
原来为了掩盖自己女孩的身份，善聪每次都是穿外衣睡觉，连小解也只能在秀卿睡觉时偷偷起来解决。
“呃……”善聪脸涨得通红，转过身背对他说，“我因为小时候得了寒疾，一脱衣服就会犯病，所以才不脱衣服睡觉。”
“哦，这样啊。”秀卿看着她的背，忽然发现了什么，“你为啥耳朵穿有耳洞呢?”
“哦哦……那……那是……”善聪飞快地想着，“我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双煞难养，要穿破耳朵才行。”
“哦哦，原来如此。”秀卿本是个实诚人，听到这个解释，便不再怀疑。
就这样寒来暑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六七年，两人生意越做越大，也慢慢小有积蓄。然而这是，善聪却开始思念姐姐来了，这是她唯一的牵挂，算来自己十二岁离家，到现在二十岁，也有快九年的时间了。父亲灵柩也一直停放在外地，也是时候回到家乡入土为安了。
“好啊，这想法很好啊。”秀卿知道了她的想法后说，“只是棺材不比其他，你一个人怎么运回去啊，我做哥哥还是陪你一起回去吧。”
“如此便多谢哥哥厚爱了。”善聪感激道，择日便雇了人，抬着棺材，前往南京。
一行人来到南京天色已晚，将棺材停在青云观中，请师傅超度，准备择日安葬。
然而善聪本想进城投奔姐姐，可是一想到姐姐看见身边有个陌生男子，自己又身穿男装，纵使自身清白也是百口难辩。一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就潸然泪下，便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
“哈，还有这种事。”灵梦感叹道，“同床共枕了六七年，竟然不知道身边睡了个女子…”
“我哥哥心眼实，切莫见怪。”善聪不知不觉已经满脸通红。“啊，多谢你刚刚救了我，不然我就差点干了傻事。”
“所以你烦恼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跟姐姐解释是吧？”灵梦问道。
“是啊，我没有女装，身边又有一个男人跟着，这样回去如何跟姐姐解释呢…”善聪烦恼道。
“啊啊…麻烦了呢。”灵梦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
“你的故事，本座已经知道了！”蓝说道，“见你如此诚实，本座决定不吃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说着，打了一个响指，善聪的束缚自然就解开了。
“谢狐仙大人！”善聪扣头谢恩。
忽然灵梦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姐姐信道吗？”
“信啊，隔三差五就会上香祭拜。”善聪如实回答。
“我有办法了。”灵梦微笑着，凑近善聪耳朵说道，“只需如此这般…”
“啊？”善聪有些疑惑，“这样可以吗？”
“相信我吧。”灵梦笑道，“明天我会找人支开你的哥哥的。”
善聪正想反驳，这时却响起了一个声音:“张胜贤弟，你在哪里啊？”
“是我哥哥……”善聪说道，“我要走了。”
“快去吧，明天早上在山门口等我们便可。”灵梦说道。
“多谢几位……呃……大仙。”善聪感激道。
“快去吧，记住不要把本座的事情说出去哦！”蓝提醒道。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善聪匆匆退去。
“唉，这种狐仙角色还真不适合我。”善聪走后，蓝叹了口气。
“噗……这不是演的挺好的吗？”灵梦笑着说，“你都快把她吓哭了。”
“蓝大人，威严起来的样子好帅啊！”橙在一旁感叹道。
“谢谢你，橙。”蓝宠溺地摸着橙的头，但表情却有些严肃，她看着窗外的月亮，思绪万千。
“看来，那个人已经得到她们的信任了。”此刻在一个离南京不远的空旷漆黑的山洞里，一个身穿黑色曲裾深衣的女子说道。
“是的，主人。”跪在她身边银莺说道。
“哼，很好，她们已经慢慢进入了我的陷阱里了，很快就可以将她们一网打尽了。”曲裾女子大笑道。
“哟，师姐，什么事这么高兴？”随着一阵裙子拖地的声音，一个身穿交领上襦，下着间色裙的美人出现了。
“是你啊，师妹。”曲裾女子冷漠的说，“幻想乡那边可有消息？”
“当然有啦，而且还是很好的消息。”襦裙女子用扇子掩面笑道，“天狗的城寨已经开始混乱了，幻想乡的和谐很快就要打破了。”
“猜忌产生混乱，混乱带来分裂。自古皆是如此……一切都在按我们的计划顺利进行，哈哈哈哈哈哈……”曲裾女子大笑道，那笑声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让人汗毛直立。
“八云紫……当年你让我受过的苦，现在我要你也尝尝！”
蓝氏双璧小时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