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骨架子与中二的自恋狂——雏菊的改错教室（8）(2)

     A挣扎着，两次的失败令她恼火又毫无办法，心中积攒许久的杀人之念此刻灰飞烟灭，在电梯开门的一刻，她狠狠甩开这个龌龊的人，光线照了进来，她连忙把手藏好，怒目圆睁。
“darling，你知道我来见你，还戴着耳机，你太不尊重人了。”电梯门口突然冒出一个年轻女孩，一把抓住年轻人的手，年轻人边解下耳机边从她那儿抽身，“太疼了，怪力女。”女孩重新拉起他的手，“darling，你的手受伤了？这么多红印子。”年轻人刮了下她的耳朵，回过头来以一种极其痴迷的眼神打量A，才与女孩淡出了她的视野。       
A心生厌恶，掏出一包纸巾，反复擦拭每一根骨头，才心有余悸地戴上手套。  
     车站前飘忽着剩羹残渣的气味，垃圾桶旁倒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悠闲地望着行人，突然他眼前一亮，“A，手指还干净得很啊。”他跛着腿匍匐前进，一把抱住那双刚好停下的脚，喉咙发出了低沉的呻吟，“人口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跟我来。”
     A眉头紧缩，汗滴从额上渗出。
     这悠深的巷子，很少有光线进来。一只老鼠经过两人脚下，A让开了条道，她撑开五指端详着，指缝间露出男人讥笑的嘴脸。
    “手指还没有浸过血呢吧。”
     “等等，等等。我现在可是裹着人皮，你难道看得见我的，手指？”
      她不屑地倚在身后的墙上，竖起了纤细的指头，想一枪开在他头上。
      老鼠不知什么原因又折了回来，还没等A看清它，就已经被那男人踩在了脚下，用那条坏掉的脚。
    “给你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可以在这儿先谈谈。”
    “先拿开你的脚，我不喜欢有其他东西参与进来。”她别过头，将老鼠挣扎的样子转入死角。
     “一只老鼠会碍着你？你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可不行，你的手可是要杀五个人，才能永远维持这副白骨的样子。”
      男人说着，一脚踏在了地上，他脚下顿时没有了声响，像踩碎一片气球，嘣的一声，内脏就炸开了，接着，血红色的浆液流向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