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深渊（杰佣）第三十一章(2)

  “奈布，生日快乐。”
  奈布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沉默，杰克笑了一下，提醒道。“你应该说谢谢，奈布。”
  “...谢谢。”
  奈布说出来不像是感谢，倒像是念课文。杰克听到他一板一眼的话忍不住笑了，坐回他身边，他的双眸在黑暗中反射着点点星火。
  “高兴吗？奈布？”
  奈布没答话，他坐在黑暗里，没有靠那里太近，就像怕被那点点火焰灼伤一样。他的双眸中连火光都没有反射，黑沉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大喜大悲都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甚至没有人看出来他高不高兴。就像现在，他应该笑，可是他却没有。
  “一个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他对于其他一些人来说是重要的。”
  奈布听他淡淡说完这句话，杰克却忽然间握住他的手。
  那滚烫的体温让奈布触电般的收回手，杰克也在瞬间放开了他，手悬在半空，复杂的看着他。
  奈布僵硬了一下，看着杰克，才意识到他们这种氛围太过尴尬。他犹豫一下。
  “有点冷，我去拿毯子。”
  奈布说完看着杰克，杰克却掩去表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深邃的红眸也不在有光芒的反射，像一个无底洞。
  奈布看他没说话，就不在去看他。他也没开灯，站起来就想走，脚下被绊了一下。奈布身体一歪，一下撞上了桌子，下一瞬间他的手腕就被狠狠的一拽。
  这一摔的很厉害，奈布整个身体歪倒在桌子上，有玻璃杯砸下来，杰克迅速打远了那个杯子，桌子撞到了，蛋糕砸碎在他们地上，有些溅到他们身上。
  桌上所有东西都滑了下去，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蜡烛也掉在地上，但还没熄灭，就在奈布脸颊不远处静静燃烧。
  奈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杰克摁住手腕他们以一个不太好的姿势倒在已经倒了的桌子上。蜡烛的火光让他脸边灼热。直到一切平息，他的耳边才底底传来一个声音。
   “奈布。”
  奈布没有说话。
  “奈布。” 杰克的气息在他的耳朵上。“奈布......”
  蜡烛的火光越来越小，他们挨得太近，近到奈布能听到杰克的呼吸，却看不到他的双眸，就像很多人即使唇齿相交，却仍然离对方的心脏一层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