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honored】同人连载 《束缚之影》第九章：合作(2)

他有子弹吧？
警卫们也有吧？
班达克将枪对准地上。
“嘭——”子弹在地上留下一个弹孔，这吓坏了警卫，他们把枪对准班达克——我认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对准”，因为他们的手在不停的抖动。
“你……”
枪发射了——可惜没有打中任何东西。班达克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没有想到如果枪打到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只是不停地靠近两个警卫。
突然，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看起来十分锋利，刀锋处的寒光用『凝视』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是不会近身的吗？
班达克将匕首反向拿着。
他离警卫只有三步左右远了，
一步，
二步，
三步……
他将持着匕首的手举起。
“啊——”他刺穿了警卫的喉咙！
他很快拔出来，不过我看出拔的有点吃力。
最后的警卫跪在地上。他不停的张嘴念着什么。
是督军的短头经吗？
班达克注意到了，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之后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班达克再次举起了手。
血液四溅。
即使警卫已经死掉了，班达克还是在不停地用刀子捅。警卫死前的面孔显得惊恐不已，
“够了！别这样，他已经死了！”我瞬移到班达克旁边，他转过头来看我，手仍然挥舞着匕首。
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睛变得是如此浑浊。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班达克停住了。
他猛地闭上眼，又猛地一睁开，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又像之前那样明亮了。
我这才发现他的右手上没有了手套。他的面容变得苍白，就连身子也瘦了不少，与之前的英俊完全相反，那种领袖气质也荡然无存。
“你是？”他问，嗓门变得有点沙哑。
“列米。”
“列米？”他把眼睛瞪大，再一次询问道，“列米？真的吗？”
“对。发生什么了？”
……
他和我都沉默了一会儿，直到他的手停止颤抖，他才正色说：“在帮助你之后，我的家庭出了事。为了避难，我就混在集市里，准备去找我的伙伴，可是……”
他很嫌弃地看了一眼警卫的尸体。
“真是该死。在我父亲失势后就开始为所欲为了。可笑，”他痛苦地摇摇头，“希望他可以安息。”
“……你父亲死了？还有你之前的手套是怎么回事？”
他转过头去，没有回答。
周围的景象仿佛清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