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有安排（10.安排了提问）(2)

“您好。”vv恭敬道，这个说法她还是听懂了。
“工作这么久有什么感受么？”李秀满是声音是尖锐的。
“您问的是哪一方面的呢？”vv问道。“有多少方面？”李秀满翻着面前的活动汇报。
“很神奇。我的工作也是，在铉的工作也是。”
Vv看着深红色木桌漆面上的窗口倒影。“因为前辈们的照顾，我的工作应该还是轻松了很多，给他们打打下手，东飞西飞，反而像是公费旅行。寄寄行李，跑跑后勤，帮忙准备，不忙的时候，甚至回家放假，忙的时候也很充实，有因为不熟悉工作而手忙脚乱的时候，也有因为突然而当机立断的时候。在铉他们的工作性质特殊，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具有很严格的要求，压力很大身体也会吃不消，但是付出之后，也同样能收到同等量级的回报。我看得见他一路走来的不容易，就能够理解了他受人喜爱的原因。这个行业应该都是如此，所以大家都在比努力，所以才那样激烈吧。”
“EXO呢？”李秀满停在EXO工作安排表那一页，问道。“跟在他们身边，你觉得怎么样？”
“比起在铉那样的朋友，EXO的距离要远得多。太繁忙，太努力，太闪亮，太帅气，让我人生多了很多体验。最神奇的是，明明各有各的魅力，九个不同的人组合在一起的吸引力更大了，中和得很好，发酵得很好，共生得很好。可以相互扶持，相互进步，相互学习，相互提醒，相互追逐，有泪可流，有笑可谈，有梦可做，有人可爱，也被人爱。听说组合大多如此，走得长远又顺畅的也不止他们一个，”vv终于等到了这个提问的机会，“但是，怎么说，组合都有一个同样的缺点吧。因为人太多，团队活动固然精彩，个人资源面前却总是会难以抉择。”
“难以抉择么？”李秀满笑笑，“当然是谁人气高，就能落在谁的头上。”
“不是谁更合适，而是谁能带来更多的利益么？”vv问道。她真正想问的是，边伯贤的人气不高么？但是不能。
“在选择谁能出道的时候，合适这个理由才是全部。在出道之后，谁更火，谁就更合适。我是一个商人，当然会看中利益。”李秀满笑着，然后开始了正题，“因为你合适，所以我们才想让你出道。”
“我能为您带来多少利益呢？我能为这个公司带来利益么？”vv也笑着。“我自认为我不合适。”
没等李秀满说话，她又继续说：“有实力的人、合适的人，原来缺的只是一个伯乐阿。因为现在不火，或者因为现在别人看不见他的人气，就要被埋葬了。”
“那你说说，谁合适这一个？”李秀满把安排表往前推一推，翘起二郎腿，问道。
vv拉过来看了看，只跟在他们身边一年的她能看到的答案，公司应该也很清楚。就算李秀满和郑室长不清楚，安前辈他们也会一目了然。他却把这个问题摆出来问她，他在乎这个问题vv的答案么？
不。他自己有答案。
眨眨眼，又推回去，vv笑道：“我的建议是，试一试吧，公平地看看谁最合适。看看合适的人，能给您带来多少利益，看看给千里马一个机会，它能跑出什么样的成绩。”
“你不愿意相信你是一匹千里马么？”李秀满盖上安排表。“听一遍歌就能学会，这样的人叫做没有天赋么？”
 
郑金浩发现vv的音色之后，更令他惊讶的，就是vv出众的学习能力。
她在夫人店里弹琴，兴致好时能合着电脑播放的歌侃侃而唱，不论哪一首，都水平依旧。那不是她学过那些歌的原因，他为这个发现而惊喜得马上走出包间，看见了她。然后，就是被在铉嘲笑的三个小时。
 
vv抿抿唇，才回答李秀满，说：“我，不在您的马圈之中。”
“看见别人马场上驰骋的样子，还会有不愿意奔跑的千里马么。”李秀满转头看向她，“你还没有这样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