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短篇同人】《go down》 第一章：W.D.Gaster(2)

不能让Asgore承担一切压力，他必须为了这位好友和国王做些什么。
七个灵魂，那只是个传说，那份报告出自他手，他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是那个答案依旧如此虚无缥缈。
他一直在追寻。
电梯打开了，地下实验室的灯随即亮了起来。
入眼处尽是灰色，灰色的墙壁，灰色的地板...入眼尽是让人喘不上气的压抑的颜色。
这里是他的私人实验室。
门边有一块镜子，旁边的衣帽架上挂着几件洁白的实验室大衣，Gaster伸手取下一件套在自己灰色的衬衣外，在把手中的黑色大衣挂上衣架时他看了几秒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倒映出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骷髅，披着白色的大衣，戴着一幅用胶带固定好的眼镜，睁着的左眼中露出的是几乎无穷无尽的动力。虽然骷髅不会有黑眼圈，但他看上去还是十分疲惫。
Gaster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回忆起昨天在王宫时国王Asgore和自己开的玩笑。
“作为地底为数不多的骷髅之一，你得好好照顾自己，不然你们就真的消失了。”
Gaster叹了口气，他知道几乎所有人都在担心自己的情况，但他不能停下。
他迈开脚步，走向在灯光下格外空洞的走廊，前往核心主机查看昨天收集到的数据。
在等待主机启动的时间里，Gaster翻动着旁边的堆积如山的文件，目光快速扫过那些标题。
核心年度能源供应报表、关于核心冷却输送的改进提议、关于核心上层走廊的安全性提议、核心近期异常数据分析...
异常数据？
Gaster伸手拿起那份表格，查看起里面的文字。
异常的能量波动和通道移动，这点他注意到了，这和核心下方因为高强度魔法电能形成的微型力场有关，原理和把他们困在地下的结界有些类似，但事实上更加危险。
那种力场无法被探测，而且最近有扩大的趋势——幸亏热域没有多少居民，只有负责研究核心的研究员们和少数从城市里来的居民会在这里活动。
研究员们检测到的数据令人不安，力场可以把一切都撕成碎片——高强度的魔法不能被任何物体所容纳，后果就是撕裂任何接触它的东西，然后将它们吞噬，带往某个未知的空间。
事实上，那处魔法力场更像一条危险的，随时有崩溃可能的通道。
Gaster放下文件，抓起笔开始给那些协议和提议逐个签字批准。
主机已经开启，大屏幕上浮动着一行行数据。
他快速翻看着近期收集到的数据，观察能量波峰是否出现了异常浮动。
还好，都在稳定范围内。
昨天计算到哪里了？有关那个时间仪器的数据......
Gaster伸手在一堆杂乱的文件里翻找起来，但是昨天离开的时候放在那里的稿纸不见了。
“嘿，你是在找这个吗？”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Gaster转过身，脸上带着怒意。
“我说了别乱动我的资料，sans！”
身后那个个子不高，同样披着一身实验室大褂的小骷髅朝他笑了笑，把手中那叠写满了数据的稿纸递给Gaster，后者一把夺过，坐到主机面前的椅子上，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铅笔，埋头计算起来。
“sans，你弟弟人呢？”
在撑着额头检查算式的时候，Gaster微微转头询问在那里翻看其他文件的sans。
“在房间里睡觉。你昨晚就进了卧室两个小时，也太辛劳了吧。”
Gaster没有回应他那充满嘲讽意味的语气，而是转回头继续计算。
“帮我冲一杯咖啡如何？”
“抱歉，没听清。”sans微笑着歪过头，仿佛自己的头骨上有耳朵似的。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