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九歌同人]卫非现代paro 教授的灾难07[最终章](3)

但他脸上却毫无歉意。
韩非现在特别想念以前那个温顺乖巧、真心实意的张良，虽然那个张良也许并不是真正的他。
卫庄带着敌意，冷声道：你竟然还敢出现。
张良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出现？
卫庄道：你可能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
张良放下了资料，一脸无辜：我不过是带老师去中东玩一玩。
他还带着纯真的笑容问韩非：老师，科威特好玩么？
好玩？韩非觉得自己在那里的经历如同噩梦，差点就要与世长辞，但他嘴上却说：还行。
绑架这种事，被绑架的人不在意，往往就不了了之，韩非毕竟舍不得把张良送进局子坐一坐。
韩非只好笑了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问他：你是来看卫庄的？
张良道：他死了我也不会来看一眼。
韩非被这句话噎到了，他小心地看了看卫庄的脸色，果然又是一片天灰灰。
张良没有为难他，说明了来意：这里是部分省级以下官员对上头的行贿记录，可能有一些你们需要的资料。
韩非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想上前接过并表示感谢，却被卫庄一把拉住，并给了他一个狠厉的眼神。
韩非咽了口口水，动弹不得，只好作罢：张良……你要不……就放在那个桌上吧……
他忽然发觉自己跟卫庄在一起后变得越来越怂了，他认为这是卫庄对他太严格的错。

审判的日子到了。
一个小时的车程，韩非硬是开了两个小时。
韩非的心情有些沉重，他问卫庄：你觉得怎样？
卫庄问：什么怎样？
韩非沉默了，他缓缓地把车停在了路旁。
他小心地指了指卫庄的胸口：这里。
卫庄道：我心脏没受伤。
韩非苦笑道：那毕竟是你的父亲，我不忍心。
卫庄道：在法庭上，你不能犹豫。
韩非叹了一口气：可我担心你。
卫庄道：担心自己比较好。
韩非觉得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似曾相识，他有一瞬间的恍然，待仔细想了想后，却又不记得他何时说过。
他认真地看着他：那可是你的家。
卫庄没有回答，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没有看韩非的神色，而是看向了前方，或者，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空气便这样凝滞了，韩非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直到他的手上，不知何时覆上了一阵温热。
卫庄缓缓开口：韩非。
韩非抬眼望他，带着不解的神色。
视线碰撞的时候，他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甚至喉口发干，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