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利亚X宝石之国同人—宝石黑塔（20）(2)

“阿西，你今天早上去哪了？”
路德维希给自己和基尔伯特斟满一整杯啤酒，浅黄色的液体上浮动着雪花一般浓厚的泡沫。
路德紧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目光变得有点游离。“呃，你被那个月人袭击之后，我和它又打了一会……”路德维希搪塞到，“然后那个月人就爆炸了，把我甩到了很远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吗……”基尔伯特敲了敲下巴——显然他是对这种说法有所怀疑的，不过他也不好过问。只是一仰脖，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
“那个，哥哥……”路德维希只是喝了一小口，抬头望着基尔伯特紫红色的双目，“你了解战争吗……”“阿西，你在开玩笑吗？”基尔伯特像是听到讽刺喜剧一般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基尔伯特是为战争而生的宝石人，他可以称得上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战争的残酷。
“不，哥哥，我指的不是和月人的战斗……我是想说，你了解宝石人同类互相之间的战斗吗……”这这还真的把基尔伯特问住了。几千年来的互相信任使得宝石人们长期处在一种被和平麻痹了的状态，基尔也只是在某些珍贵的古代文献中了解过亿年前人类们的战争。基尔认为同类残杀就如同想要听懂月人说了什么一样愚蠢。不，与其说是愚蠢，不如说是无法容忍。因为基尔信任所有人，如果有人胆敢发动同类互相残杀的战斗，基尔一定要第一个把他的头打烂！
路德维希什么都没有说，将酒杯敲到桌子上，默默地离开了。
天色已晚，大部分的宝石人已经陷入睡眠，路德维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来想去他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慢慢地往不远处的藏书阁走去……
书房里永远亮着一点昏黄的烛光——王耀正拿着一本书细细品读着。路德维希悄悄地从他身边经过，小心翼翼地穿过一排排摇摇欲坠的书架，走到了最里面的一堆书面前。
“那里面都是介绍人类的书籍……”身后响起低沉平静的声音，路德维希吓了一跳——王耀显然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放下手中的书回头看着路德。
路德维希随便拾起一本书——墨绿色的封皮，泛黄还有点发黑的书页，看起来是十分陈旧了。
“《战争日记》？”路德感到十分疑惑，翻开了书的第一页——
扉页上写着一句话——不知道用的什么墨水，字迹是狰狞的暗红色。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永远不知道战争是一件多么恐怖又愉快的事情。”
“恐怖……又愉快？有意思。”路德维希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继续看了下去……
“人人都只看到战争毁灭性的一面，但看到自己的屠刀上染上血的那一刻，就有种莫名的畅快感。”
“战争的第一天是疯狂的，由于大家都精力充沛，每个人都尽可能多地杀戮，你走的每一步踩着的可能不是土地，而是一具具还未断气的尸体。”
“第二天的情况和第一天大同小异，一颗炮弹落下去，就有成千上万的灵魂回归净土。”
“第三天大家都变得稍微冷静了些，战争的损失是每个国家都担当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