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恐夜深花睡去·三台令(8)
大年夜守岁的活动我也翻来覆去想了蛮久,既要符合人物又要有趣,不可避免有些冷清,没什么特别活跃的场景。静棠爱写瘦金体,馨栀擅行书,程斯葵写草书,莫鸢行楷写得好,方意莲、楚钧梅、程君兰常写隶书。这也是一处暗戳戳表现人物的对应呢。
用花汁染指甲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小时候不敢,被我妈抓到会被打死,长大了又不方便画图写字。唉,要不怎么叫“闲”情逸致呢?
《胭脂扣》我没看过完整的,只看过几个片段。有一次看的时候,突然想到要不要加在小时了呢?也是一处“暗示”哦。
踏雪赏梅的情节是有一次冬天下大雪,我一边往学校赶一边想这么好的景色不能慢下来观赏真的太可惜了,干脆就让他们赏梅吧,然后拖着子靖写点诗词(我的诗是真的烂,后面有我写的现代诗,怕是要被吊打),本来想就是应个景的,但是觉得老爷子一定会一边喝酒一边写诗来凑热闹,干脆也把他加进来。
其实这个时候,静棠一点对毅竹男女之情的意思也没有,虽然知道他的心意,可是她还有要做的事情,不能断绝关系,而且,她近乎贪恋地抓住馨栀这个与她互补的知己,那么她对毅竹的不舍,也可想而知了。其实,她因为父母的和睦,是很向往《浮生六记》那样的知己夫妻的,在她渐渐走出痛苦和狭隘的当下,有人这么给她期许,是很难拒绝的。
之前我说很喜欢《红楼梦》,现在再来吹一波。我是妥妥的87党,虽然不至于去新版评论区说不好看,但是也不会看新版的找罪受。我上个学期,坐在选修课现代诗歌鉴赏的课堂上,听到黄龄的《宝玉如是说》,真的特别难受,掩面大哭了一场。其实,看过红楼,了解了她的内核,抒发感情的作品风格是可以很多变,因为红楼真的可以说是包罗万象。怕就怕看都没看过,就要写东西,那也太不像话了。说起来,两位导演的名字也真是有点注定的感觉:王扶林真的是扶起了一代经典的林黛玉形象,李少红也真的是少(少量的少)读红楼。
至于馨栀和斯葵这两个小逗比,他们可以说是思想、性格、经历、喜好非常接近的人了。
元宵节的那一节,真的是我雕琢最多也最喜欢的一节。我很希望有一天穿华服过传统节日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不只是出现在我的小说中。顺便说一下我对华服的观点:我不想说什么“汉族论”,因为严格算起来我是少数民族;我也不排除日常有一些混搭,只要舒服方便,高兴就好啊;但是,形制一定要依据,裁剪和做工必须依照实物。为什么?很简单啊,古人又不傻,比我们聪明得多,很多我们觉得特别麻烦的,比如穿宋裤上厕所不方便,古人肯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啊,那可是相当于内衣啊,随便加东西说不定是画蛇添足自找麻烦。所以,复原和考据很重要。我可能不会再买汉服了,以后应该多做考据之类的。
在宋朝的时候,元夕女性会穿白衣裳,带“闹蛾儿”,至于其他的首饰,是我自己加的,我没查到相关规定,但是华美的饰品肯定是会戴的。她们穿的两套是我想的,没有实物,也没有可着一个时代的服饰写。
崩坏三舰长辞职消失了8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