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REATORS同人 万界之行.无尽旅程(2)

撂下这一长串话，博士便“砰”地把什么东西往桌子上一摔，特别激动地结束了通话。望着突如其来的黑屏，柒和捌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所措：多年的从业经验告诉他们两这其中绝对有问题，但身为下属，这两人其实也就只对“孩子们”有监管的权力。至于上层传下来的命令……除了执行，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还是不要想那么多，照做吧……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爸爸们才可以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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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要塞都市。某处机密的实验室中。
弗兰克斯博士挂掉通讯，有些艰难地喘了两口气，拿起实验桌上放着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其中的提神饮料。随后，他那已经被替换成金属的右臂轻轻地向操纵台探去（由于过去发生的事故，博士的右臂废掉了，只能用仿生金属来代替），还差一点点，金属制成的五指便能触碰到其中一个绿色的全息立体按钮。
一个清亮的女声适时地在其脑中响起。
“我姑且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在最后做傻事。”
“哼……好吧，是你赢了。”弗兰克斯缓缓收回了金属义肢，双臂一并举过头顶，稍有些不甘心地说道，“我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能力，对你也没有任何办法……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把这里的电源关掉，做成你已经离开实验室的样子。”
博士照做，整个实验室立刻暗了下来。
“把你的通信平板给我。”
博士从白大褂里掏出一块有点儿像显微镜的东西，向身后的空气递了过去。下一刻，只见空中的光影忽地扭曲，无数淡蓝色的微型立方体聚合在一起，拼接出了阿尔泰尔的样子。她冲着博士微微一笑，接过其手中的通信平板，稍一发力，便使其凭空“风化”，变成了一捧没有任何作用的尘土。
“我的天哪……”纵然活了将近百年有余，弗兰克斯博士也从未见过此等神技，当即就惊得目瞪口呆、口不能言。博士依稀记得自己在书中看到过，几百年前，人类群体中还有一种叫做“魔术师”的职业，好像也能把一种东西变成另一种。但那所谓的“魔术”也是有技巧的，是符合科学定律的，但阿尔泰尔这……
仿佛是给物质守恒定律吐口水。
相比之下，阿尔泰尔就显得轻松多了，只见她跟玩儿似的洒掉手上的那一抔土，拍了拍手，开口道，“维尔纳·弗兰克斯博士，余对你倒确实有点儿兴趣……一个人类，就靠用仿生机械来替换老去的身体组织，硬是活了近一百多年。既然已经为ape工作了那么久，知道的东西应该也不少吧？”
她十分随意地走到博士身旁，拉开一张椅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来，就和余随便聊聊。”
“我也很好心地提醒你一句，这个房间是有监控的，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那是ape的人安上的，就算是我，也没有权力去拆除……”弗兰克斯说到一半，却见阿尔泰尔脸上竟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当即也就明白了，“啊！难不成，你已经……”
“若是没有十足的准备，余又怎么会出现在你面前呢？”阿尔泰尔冷笑道，“那个什么‘爸爸们’……呵，光是说出这个名称就令余反胃！他们安装在你房间的监视装置，已经被余拆除了。粗略计算一下，从他们发现这件事到派遣人手来这间实验室重新安装装置，大概需要四十分钟。换言之，我们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