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缪斯游戏（三十四）

“我……你胡说！”玛尔塔拍开奈布的手。
“你就是喜欢我。”奈布有点流氓地用一根手指把玛尔塔的脸挑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给我说呢？”
“你喜欢艾米丽啊，我为什么还要给你说？”
“你说黛儿啊……我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总觉得她像一个我曾经认识的人。”奈布挠挠头，“佣兵会去很多地方，认识很多人。久而久之，见得越多，就忘得越快，很多人和事在我脑海里已经很模糊了。但那个故人挺特殊，我现在都还记得她。”
“这么特殊吗？你喜欢她？”
“啧，怎么动不动就喜欢喜欢喜欢。”奈布戳了戳玛尔塔的脑门，后者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因为我挺喜欢你，所以会在意你喜欢谁。”
“啊……幼稚……”奈布看着一脸正经，并且丝毫没有开玩笑的玛尔塔，有点伤脑筋。
“你干嘛喜欢我？虽然我承认我长得帅。”
“切……你要是能把自恋改改，说不定还有更多小女生愿意追你呢。”
“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哦……我不知道……”玛尔塔有点不自然地搓搓手，“自从几年前飞机事故过后，我就没再见过你了，理应是不会对你有太大印象的。但是几天前居然能在这种地方再次见到你，还能再记起几年前你的样貌，你的声音，你的名字。就像打开了脑袋里的某个开关，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像潮水般涌出。我左思右想，大概是因为我还没有忘记你，还在乎你，就像你一直记得的故人。能保留在记忆里的东西，往往是自己珍惜的。”
“说了这么大半天不都是废话吗？如果不是我好心，你早就已经被我打断了。”奈布嫌弃地看了玛尔塔一眼，“你讲故事呢？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你就是一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丫头，不懂什么叫真正的喜欢。”
“那你呢？你就很懂了？”
“我？我也不懂。”奈布躺在地上，看着被庄园禁锢的天空，叹了口气，“情情爱爱这些东西，没有人能讲的清楚的。玛尔塔，你是个挺好的小姑娘，但是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没有觉得浪费。”玛尔塔挨着奈布躺下来，“因为今天我感受到了和几年前差不多的惊心动魄。不是说我喜欢冒险，而是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冒险，哪怕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赌命，但总觉得很有意义。因为危急时刻，我们的命就好像是连在一起的。”
奈布沉默了好久，才小声开口：“你是个正规军人，可我只是个佣兵，那种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佣兵，那种为了钱玩命的佣兵，那种没人瞧得起的佣兵。”
“没必要这么贬低自己。你没看到吗？那些居于高位的无为政治家，不会打仗，只会围着桌子吵架。你比他们强多了。”
“玛尔塔……你真的还太小了……你还没有看清这个社会……”奈布翻身坐起来，“总之，我不值得你喜欢。”
“那你为什么喜欢艾米丽？她是个医生，职业更为崇高。你杀人，她救人，不就是两个极端吗？”
“你还真会举一反三。”奈布无奈地摇头，“我对她的喜欢，不是你口中的喜欢。而且，你也看到了，艾米丽和我有一点点恋人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