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神话】黑蛇（下）

【此为复古洛式神话】
【献给蛇人 嘶~】
(四)
我读完这个段落，惊愕之情难以言说，我目瞪口呆的看了眼何助理，他依然只是缩在沙发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颓废的眼神没有焦点，凝视着天花板却好似在窥探万千星辰。
“呃，这不会是真的吧。。。写得像小说一样。”我试探性的问道，却不知是屋内太过闷热还是什么原因，我竟然在不断地冒汗。
“怎样都好吧，你赶紧看完。”何助理看都不看我一眼，趁着吐出烟圈的时候淡淡的说道，接着无论我怎么询问，他都不肯再说半句话。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明明从我到这个房间里还不到十分钟，我已经口干舌燥浑身难受了。
笔记还有后面一部分，我继续看了下去。
（以下段落为胡教授笔记原文。）
我在读完这篇逻辑清晰但却十分疯狂混乱的故事后，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我询问了一下当地的警方是否能让我加入到审讯中去，尽管一开始他们有些为难，但在看到我手中两张明晃晃的百元大钞后，立刻放行了。
我刚一入座，对面的费老贼立刻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怪叫着，整个身体在座位上蜷缩成一团，手铐与脚链叮当作响着，十分吵闹。
监管着他的警察立刻用警棍在审讯室的大门上狠狠地敲了两下，费老贼被这突然的响声震慑住，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极度的不安与恐慌，根本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而是到处乱瞄。
“费某（我不便透露他的真实姓名），你刚刚所说的是否属实。”
“我的儿子。。。。我的孙子。。。。”
“请回答我的问题，费某，你刚刚说的关于在地下遗迹中的经历是否属实！”
“。。。。。蛇。。。。是蛇。。。。”
我猛地一拍桌子，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懂为何当时我会有如此过激的举动，也许是我们人类本性中对于未知的真实渴望吧。
“费某！你关于毒嗅山区地下，关于那地下遗迹的一切经历是否属实！”
估计是被我吓住了，费老贼缓缓地抬起头，呼吸逐渐沉重，他浑浊的瞳孔直视着我的眼睛，嘴唇颤抖着，似是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说给我听。
他的声音很轻，我必须将身体前倾，侧耳去听。
“蛇，就在那黑漆漆的洞穴里，在那热乎乎的空气里，蛇，有蛇！”
他的语调愈加的癫狂，在他喊出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我只感觉脖子一紧，接着大脑缺氧使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我听到何助理的惊叫、看守警察的怒斥以及费老贼永不停息的癫狂呼喊！
“蛇！为什么是蛇！蛇！必须是蛇！必须是蛇啊！”
最后警察动用了电棍，我摸着喉咙大口的吸着气缓和缺氧的症状，我看着被电击而在地上不断地滚动抽搐的费老贼，心里漫起了恐惧，我刚想走出这快要令人窒息的审问室，费老贼领口露出的奇怪纹路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不顾何助理和警察的劝阻，蹲下身子，撩开他的领口，那像麻绳的勒痕，但又不像是麻绳那样交错般的痕迹，而是一种，极富美感，非常规整的花纹，非常像是蛇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