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栀子短篇故事集》 （三）(3)

到了圣诞节那天。
晚上，栀子的家门被敲响。开门后是一位圣诞老人，哦不，是穿着圣诞老人服饰的北冥。北冥笑呵呵的从身后的麻袋中翻出一盒礼物递给栀子。
“孩子，这是你的礼物。”北冥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
“北冥，你这是……在做什么？”栀子问。
“哦吼吼，我不认识那个帅气的北冥，我是圣诞老人。”
“哼哼。”栀子笑了，问，“那么，我亲爱的圣诞老公公，要进来坐坐吗？”
“吼吼，我还要去给其他孩子送礼物，没时间喽~”北冥招招手朝楼上走去。
隔了一会儿门又被敲响，开门看，是东方芸。
栀子问：“芸，你怎么突然下来了？”东方芸就住在楼上。
东方芸回答：“一位圣诞老人让我下来我就下来了。”
“那他人呢？”
“去楼上发礼物了。”
一会儿后，北冥背着麻袋又下来了，麻袋中还有很多没发完的礼物。一边下楼还一边自言自语道：“一把年纪了都，还要爬这么高，也不知道装个电梯。”正说着，面前站着两个人——东方芸与东方栀子。
“你们怎么还没走？”北冥问，他们两个的礼物各是一张今晚的电影票，邻座的。
“需要帮忙吗，亲爱的圣诞老公公？”栀子问。
“不行，这可是圣诞老人的工作。”北冥说。
“拜托，通融一下嘛……”
“嗯……”北冥想了想，从麻袋中取出两套圣诞服 说：“这是志浩他们的，不过那两个跑去旅游了，现在先借你们好了。”
之后另一栋楼中的一户人家的门被敲响，开门后看见三个圣诞老人。
“圣诞快乐！”
……
正在与白志浩回家的爱妮手机忽然响了，来电的是……栀子！
“爱妮，”栀子说，“我想出去走走，陪陪我好吗？”
……
不知是在什么地方，黑的没有一丝灯光，只有一弯月牙在空中散发着微弱的寒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还有愁绪。北冥不知道靠着什么，手中握着一瓶酒，旁边还摆着几个空瓶子。他从来没喝过酒，甚至有些反感，但现在却喝了很多。
摇摇晃晃地起身，扶着所靠之物，狠狠地将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的破碎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随后响起一个醉汉的怒吼：
“东方芸你个畜牲！把栀子交给我是什么意思？你把栀子当什么了？她心里有的，从来只有你小子啊！”北冥一拳重重地捶在所靠之物上。借着微弱的月光终于看清了。一个石碑，上面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三个字——东方芸。
哦！这里是墓地！
……
第二天下午北冥回到事务所，惊奇的发现栀子不再伏在桌案上，而是在忙碌着整理文件。
见北冥来了，栀子勉强笑起来说：“来啦，能帮我准备一下演唱会的事吗？下个月的。”
“你……没事了？”
“多少还有点儿，可我觉得应该振作起来了，总不能一直让你们这么担心，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