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狂妄【一】
——那个女人今天也在顶楼上看着，看着楼下的那个坑洞
【对话】
听说这里曾经有过事故，
有个学生跳楼了。
三年后的一天，
女人搬到了学生屋子的对面。
街坊邻居都在议论，
女人是谁？
貌似是一位老师，
工资不高。
【言语】
那个女人是个颓废的人，她经常在顶楼上一瓶又一瓶的喝着酒。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女人烂醉如泥；
  她抽烟，从来不关心身体的健康，包里的烟盒里总是只剩下几根。她的头发很长，干枯却能扎成一束。
她的黑眼圈从她搬来时就有了，没有消退过。
她喜欢穿长袖的衬衫，无论春夏秋冬。有人说曾经见她把袖子卷起，露出了手臂。那是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后来，大家也都不议论了，女人就像突然的一阵风一样，很快就没了兴趣。
不过，女人还是会在顶楼喝酒，看着楼下的灯光一盏又一盏的熄灭；
【自叙】
一只鸟，死在了窗台外那一点延伸上。我把它拿到屋里；
它就躺在书桌上，黑背，白肚。以前有人叫它水鸦，那个人是谁来着？
忘了，记不得了。
我用纸把尸体裹好，然后埋在那株不开花的山茶树下。
点了烟，看着烟雾缭绕。然后落在我身上；
今天我也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