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蛛】你是我的梦想(3)
美智子:“母亲,我嗓子疼。”
母亲:“那就练舞。”
美智子:“可是我身体好酸。”
母亲:“练舞和唱歌必须选一个!不许偷懒。”
美智子:“可是,我真的好累……”
美智子低声抽泣,过度的练习让美智子的嗓子沙哑,难以发声。
母亲:“哪有动不动就说累的!赶紧练习,没时间给你哭。”
美智子坐在地上不动。母亲把美智子拉起来,大声吼着:“美智子!连一点才艺都没有,以后怎么工作?我是花钱给你学,不是让你矫情的!”
美智子:“不!我想停下!”
美智子退开母亲,往门的大雨中走去。
母亲:“美智子,你回来!外面下着雨呢!”
…………
大雨里,美智子哭着,跑着。
“我讨厌你!讨厌你!”
美智子转进一个小巷,走到深处。
她做在一个石阶上,把头埋在膝盖里,低声抽泣。
“呜呜呜……母亲……我不想跳舞……”
美智子哭了一会,慢慢冷静下来。
“你好。”
美智子身体一颤,看向声音传出来的地方。
“请问你有手帕吗?可以借我用用吗?”
“嗯……”
“我走路有点不方便,你方便走近点吗?”
美智子近了一点,靠近那个女孩。
女孩仰起头,接过手帕,“谢谢!”
女孩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
女孩:“手帕能借我一天吗?我会还你的。”
美智子:“嗯。”
女孩:“你……没带伞?”
“嗯。”
女孩:“正好,我带了,过来躲躲雨吧,着凉了就不好了。”
美智子坐在了这个陌生女孩旁边。
女孩:“靠近点。”
美智子坐近了一点,借着昏暗的路灯,美智子看清了女孩的样子。她长得清秀,哭过的眼角还有点红红的,嘴角却扬起笑容。
女孩骨瘦如柴,腿长得有点畸形,这是她美中不足的一点,可美智子却觉得这样的她很好看。
[一个残缺的天使]
女孩:“为什么在雨天出来啊?”
美智子沉默不语。
女孩:“我是一个马戏团里打杂的,我长得很奇怪,对吧?”
美智子摇摇头。
[你长得很好看呢!]
女孩:“我的腿天生就这样,长得畸形,所以总是被其他人嘲笑。”
[好过分,你好可怜。]
女孩:“今天我又哭了,真是没出息,不就是被别人说了几句吗?我想成为一个马戏团演员,可是没人教我东西。就算是累一点也好,我想实现我的梦想,我的残疾不能阻止我。”
美智子:“我和你正好相反呢……”
女孩:“发生了什么吗?”
美智子:“我是因为练习了太多东西才出来的,母亲总是强迫我学很多东西,唱歌唱得嗓子疼,跳舞跳得好累。可是母亲不许我停下,总是要我做得更好。”
女孩抿了抿嘴唇,思索着什么。
美智子:“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做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