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良堂】

>>>圈地自萌，勿扰真人
>>>看到有段节目返场，孟孟说起了多年养小奶（狼）狗的心酸史，说起九良十七岁青春期，于是脑洞大开
>>>前方人称切换预警，分段认人，up渣文笔区分不明显，各位客官老爷自己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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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
有人敲了敲门。
我不抬眼看就知道是他。
酒馆里钨丝灯的光泛着黄，眼前的一切都镀上一层寡淡的旧色。灯光拉长了他的影子投到我面前。
我有点儿烦躁。可能是几杯酒下了肚，可能是夏末秋初未消的余热和寂寥的蝉鸣，也可能是青春期。我对很多人都很烦躁，尤其是他。明明是我师哥，却什么事都要掺和，外头下雨了逼着我带伞，感冒了催着吃这个药那个药，整个儿哪像一大老爷们儿。
“周九良。”
这回语气很淡。
我抬头看他，看到他眼中复杂的神情。他恐怕已经烦透了我被人带着喝酒，可又因为跟师兄弟关系好的缘故，不好就这样说出来，只能每次我们喝酒，他就在附近走走，看时间不早了再过来接我。
这些都是别的师哥告诉我的，他一个字都没提。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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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儿，别急着走啊，坐下聊会儿，我再叫几瓶，今儿哥哥请客。”饼哥招呼我。他已经喝得有些脸红了。也就四哥还算清醒，还能替他去拿醒酒汤。
“不了不了，我得早点儿回去，明儿还得去师父那儿。你们哥几个也别喝多了，早回家早歇着。”
说完我就看着他。
他垂着眼睑，这会儿看着我，眼中是懒散倦怠的神情，一如既往。
“嗨，明儿不没事儿吗，也没演出。坐下喝会儿呗。”
“你行了你，让人孩子早点儿回去吧。”四哥劝道。他指的是九良。他一直很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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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你俩先走。路上小心点儿。”
话都说死了。我站起身，跟着他走出去，扑入茫茫夜色，身后是酒杯相碰玻璃瓶撞倒的声音，和一片模糊的笑声。
路灯昏黄的灯光同酒馆里的没什么两样。我和他并排站在站牌边儿上。这个点儿已经没有公交了。看样子他想打车。
平常他从不打车，每逢这个时候就好像慷慨地不行。
我不喜欢麻烦别人，即便是关系好的人。刚想说些什么，他就给我披上衣服。
“你少喝点儿酒吧。”他说。
我下意识回了一句:
“您管得着吗？”
说完有那么些后悔，可话一出口拦不住。
得，明儿把打车费连带上个月的还他，别让他白跑一趟。
“跟师哥们学点儿好吧，非得喝酒去？你才多大孩子？”
他不说我都快忘了，我才十七。
夜晚的风有些凉。
车来了。他拉开车门让我上去。待我进去之后他就把门关了。
他没跟我坐并排。
今儿这是发的什么邪火？往常喝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没见他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