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松同人】梦醒时分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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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效忠神明，铲除异己。一切与神明大人旨意背道而行的蝼蚁，罪该当诛。”
“我信任你，主教大人。”高高在上的国王为主教戴上高冠，笑意荡漾。
誓言是冰冷无情的，人心是变幻莫测的。
那到时候你又会如何铲除，
作为异己的我呢？
还真是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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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就坐在那里，模样随意，揉了把整理好的头发后无意一笑，扯下口罩，原先疤痕的消失触动面前的人的心情，使其的目光不敢再过于直白地盯上。
“嗯……”轻轻的鼻音，代表在思考如何切入话题。现在不是讨论天气好坏的原因，刚才一松也见识到了声势浩大的队伍，簇拥新晋主教大人的来临。墨黑的绸缎流淌着哀伤，又在阳光下暴露欣喜。仪式完毕，还不是打早回家，继续忙活。
空松称贵客来临，请人沏茶，一松毫不拒绝。用手将杯帽敲击杯口，清脆响亮，再品尝甘甜苦涩的香茶，任由茶水的清雅跳跃舌苔畅通无阻滋润喉咙。空松半分不动，也许是久别重逢之后的紧张或者是埋藏心中许久的愧疚。一松重新盖上茶帽，身子向后倒，由椅背支撑。
空松终于开口说话了，谢天谢地。不然这漂浮在二人之间的空气，都快凝结成冰。
“我一直都在想……你离开后会很谁在一起？你会去哪儿？会过的好吗？”还以为会是可怜的模样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看着对方面色红润反倒比以前气色好了不少，空松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些问题，有必要追究吗？”无关痛痒的问题，恕一松不奉陪回答。一想起教堂里国王对空松翼翼小心的态度，心里就有股莫名火。他并没有资格发火，他也只是单纯看空松不爽而已。就感觉为什么人人都要抢他。所以他有必要说一些有关自己恶趣味的事情。
“我去看了很多地方的风景，在偏远的镇子都听闻如今的国王对神父青睐有加……之类的话语。”
“果然是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好像比他们说的更深一些。”
空松明显一愣，他不喜欢也不希望这件事被其他人谈论，特别是一松。以为对方会是什么态度，结果一松看上去满不在乎，反而是以说笑掺杂嘲讽地语气来陈述他所听闻的东西，不仅仅是简单听闻而已。一松当时听到了有关空松的事情，强行揪过对方的领子让他完完整整告诉自己他所知道的一切。干脆再说点自己觉得有趣的，可以刺中空松的话吧。
“我去了塔姆里，那个地方又遇上大旱之灾，那里的百姓苦苦等了几个月，朝廷却不下发救济，我还纳闷灭了东国的铁血国王怎会如此办事无力，原来他花重金，只为给你的教堂添点东西。”
见空松的脸渐渐沉下去，心中莫名爽快。那么再说点无关紧要的事情好了。
“以为王城是有多么的令人神往，披着祥和繁荣的表皮，内在是冷暖自知的阶级分明，权贵的嚣张跋扈。啊听说那位公爵大人又在招收良女。”一想到这件事就想笑，他还被某个女子拉着求助，说并不想去公爵那里“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