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栀子短篇同人文》 （一）(3)

“芸，不要，不要走！”东方栀子叫喊着梦然坐起，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流了不少汗并浸湿了床单……
原来是梦，但这梦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到即使知道是梦也仍然让她感到害怕。
“我真的是废物吗？”
天已经大亮，东方栀子走出卧室，见到东方芸的房间门虚掩着。轻轻地、担忧着的想去推开门，不知在渴望又害怕这些什么。芸在里面吗？我这样他会生气吗？就一眼，就看一眼，就推开一点看看芸在不在。
“你在干什么！”背后传来东方芸的怒吼。栀子吓得立马转过身。
“芸，我……我……”栀子没有说下去，绝望地瘫坐在地上——东方芸根本没在后面，刚刚的只是幻听……
不再计较东方芸在不在里面，一步步走向餐厅，桌上有一碗粥——已经凉了。
“看什么啊，还不快坐下尝尝。”眼角有水珠凝聚，眼前又出现了东方芸温柔的身影与话语。
“我在担心什么啊，芸他……他……”一次次这样的自我安慰，可现在竟然开始怀疑了。不敢再想，希望用食物来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这碗粥，是咸的……
这个中午，东方芸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接。栀子不知道东方芸为什么突然成了这样，可总觉得错的是自己。也许真的像梦中说的一样，自己太没用了。
“是因为那首新曲子没唱好的原因吗？”栀子想起前些日东方芸交给栀子的那首曲子。东方芸说这是他费了很大心血写成的，但因为栀子的声音……
不行，绝对不行！栀子径直跑进录音室，捎上门。这一个下午，栀子没有从录音室出来……
一直唱到嗓子有些沙哑了才出来，出来时天已经黑了。东方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但却把自己锁在屋内，门上贴着三个大字——勿打扰。
“芸……”
不仅东方芸，栀子也将自己关进卧室，依靠在门上。
“我在害怕些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要害怕，明明离得这么近，但却又那么远。曾经的依偎，现在为什么这样冷漠。渴望得到关怀，但又害怕事与愿违……
嘀嗒。下雨了？
……
天又亮了，栀子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地上还有些水迹——竟然在地上哭了一夜。
走出房间，见到东方芸的卧室门开着，但却不见应有的人。客厅、浴室、厨房，一切都像昨天一样，但显得比昨天更冷清，那碗粥也比昨天更咸。
从未这样思念一个人。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还是和昨天一样。芸，你在做什么？
栀子昨天一直在唱《血栀子》的前半段，勉强录下自认为还可以的一次，于是今天计划唱后半段。但似乎造化弄人，这天竟还觉得她不够惨。打开录音室的门，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老鼠口中叼着一张破碎的纸逃了出来——那是《血栀子》的后半段。
“呀！”栀子匆匆追了上去。她是怕老鼠的，但她更怕损坏乐谱，那份芸所写的乐谱。
老鼠叼着乐谱在屋内上窜下跳，跑过卧室跑过厨房，最后来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