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Word Swirl》第六章·失踪的助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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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涡流~首之卷》
—第六章 失踪的助工（下）—
“等一下，我反应不过来……”上午时分，在红森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佛格被甘葛说的话镇住了：“你说这座城市已经被‘占据
’了？这不可能，否则我们一定会早早察觉到的。假设对方真如你所说——对整座城市施加了暗示
、且理论上还不止一道，那他需要花费的精力也太巨大了吧？”森妮还躲在远处的车身后面，刚才二人的对话也让她吃了一惊，这么说来，自己和佛格在受到“暗示”的前提下还能主动提出质疑就已经很不错了。
甘葛首先说明了自己前后口风改变的原因，他望着周围的墙壁说道：“现在，想必不管是我面前的佛格前辈，还是躲在暗处的森妮老师，都已经感觉到地下空间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化吧？”
对于这场奇特的体验，甘葛是这样描述的：“我们洋馆称这种现象为‘白塔’，因为时间有限，我就先不说命名的原因了。不知打何时起它就已经存在于拿拿市里，常常在各式建筑物的内部出没并与之‘融为一体’。虽然无法用肉眼观察，就连许多种术式在内的其他感知手段都很难捕捉到它的具体形状，却可以通过‘触摸’的方式来辨别白塔入侵的房屋内何处多出了一堵墙、哪里本来悬空的地方变得如履平地了等等。它没有固定的移动规律，如同幽灵一般在市内四处游荡。”
甘葛看向一动不动的鲁塔丝，因为“白塔”的到来使她身体另一侧本是空旷行车道的地方多出了一道无形的墙，差点就要和她的位置重合了。他知道这面紧贴鲁塔丝的墙壁还将维持一段时间，便继续说：“你们别担心，白塔虽说出现得突然，但根据我的经验，它与地下室重合的时间还差几分钟就结束了。因为‘白塔’具有实体，它以‘过境’的方式在市区内移动、并和其他建筑物重叠，估计只是为了制造与市区相交
的空间而已，所以它本质上就是一座利用灵魂工程将其存在‘半透明化’的魔术工坊。不过在这期间，我们所处的停车场将不再是‘原本拿拿市地表的红森大酒店地下一层’，而是远离拿拿市区的某处空间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里，但我正好能加以利用。”
佛格恍然大悟：“噢……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虽然还能看清地下室的环境，但实际上却身处其他空间吗？这么一说，你刚才好像提到过‘我和森妮不可能记住你说的话’，以及‘前一次在洋馆失败了，这次也许能行了’吧？结合这座‘白塔’的到来，我大概能明白你这些话的意思了。”
甘葛点头说：“没错，就共享情报的场所而言，包括我家所处的郊区在内，整座拿拿市都已经不安全了。无论我提起任何有关你们正在寻找的圣杯的事，还是对你们二人来说更为重要的‘那个东西’，制造的记忆都会在不可避免的‘趋势
’下被扭曲
成其他信息或者直接抹去，这种使人脑产生即时催眠的情况，想必身为魔术师的你们应该很熟悉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