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如来不负卿

  不负如来不负卿    文-筲
  “谁！”
  “你醒了。”
  “是你救了我吗？”
  “啊？不是，是我的家丁救了你。”
  “那又如何？我醒来的第一眼就是你，那便是你了。”
  “可……”
  “没有什么可不可。我认定你了！娘亲说，救人之恩当以身相报，我自然是要嫁给你的。”
  “可我也是个女孩，这……”
  “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等我长大，我就嫁给你。”
  “你叫什么名字？”
  “吴哲晗，你可以叫我五折。”
  “五折。我是你的娘子，我叫许佳琪。”
  “父亲。”
  “等你及笄就嫁给皇上吧。”
  “我不会嫁人的。父亲，我已有心悦的人。”
  “身为丞相之女，你怎敢荒唐！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不然——等着府里几百口人给你陪葬吧！”
  “父亲！”
  “佳琪，我要嫁人了。”
  “嫁人？五折，你不是说过娶我吗，你不是说从不会欺骗于我吗？”
  “许佳琪，你清醒点！女子和女子怎可在一起，再说，我是丞相府的小姐，而你，只是小小的一个婢女。儿时戏言，做不得真。”
  “戏言？五折，你教我写的诗我一直都记得。你说不负如来不负卿，这也是假的吗！我们这么多年算什么？”
  “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这个！我只要你娶我，还，还作数吗……”
  “我下月初七大婚。”
  “吴哲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哎，相府千金长得真是好看，我瞧着都要被勾了魂呢。再配上这大红嫁衣，啧啧，皇上保证会宠爱你的。”
  “喜婆，你话太多。”
  “下去吧。”
 “喏，老爷。”
  “哲晗，你今天是最美的女人。在宫里，要处处小心。”
  “女儿可不敢忘父亲的教诲。
    她的卖身契呢?”
  “放心，你嫁入宫中之日，就是她自由之日。”
  “谢父亲。”
  “不知道老爷找我是何事？”
  “你自由了。拿着盘缠永远地离开京师。”
  “为什么？”
  “是哲晗的意思。”
  “她亲口说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