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自我因果(2)

张云雷瞥了杨九郎一眼，“走了啊，翔子，明儿见。”
杨九郎又点上枝烟，让烟的火气把他包裹了，橙红的点就在黑里跳跃起来。
如果，如果。
杨九郎咬紧牙关，想着他的唇到脖颈，顺着锁骨往下走，划过腰线，摸到瘦的小腹，到痩削的或并不那么好看的腿和累累的疤。他忽然就醒了。
洗脸，出了后台。
他走的时候看到微斜的招牌和迷晃的影子，“走了啊，翔子。”
开车的时候杨九郎恍恍惚惚，扣响了门，看到那个穿着浴袍的人时才想到他拐到张云雷的家里了。
“翔子？”张云雷欠了欠身，把杨九郎让进来。
“洗澡呢？”杨九郎喑哑了嗓子。
“对啊，跑我这儿来干嘛，跟家里吵架了？”
张云雷擦着头发往回走，“你自己坐，我先去吹个头发。”
杨九郎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张云雷头发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顺着浴衣到不可名状之处去了。
“小眼儿八叉的，你跟着我干嘛，魂儿似的。”
洗漱台没开灯，有些昏暗。
张云雷按下了开关，暖暖的光从脸颊划过洒在地板上有好看的影子。
从镜子窥视杨九郎越走越近，然后关了灯一把把张云雷揽入怀里，翻过身来，抵在墙边。
ps：杨九郎是全世界最好的馕没有之一，不接受反驳！特别可爱，又好看，最最最配小张老师了，不接受反驳！人又好，哪里都很优秀，不接受反驳！
本人想象力天马行空，不接受上升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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