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耀】相互交缠的梦境与现实①

家
窗外的雨连绵不绝，黑压压的云朵交叠，轰鸣声伴着耀眼的白光进行着精彩绝伦的演出。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半月有余，我的案子也已经半月毫无进展。
“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扫厕所了。”我苦笑着看着把自己头发搞得似鸡窝的展耀，走过去帮他理理头发，亲亲他的眼睛，“别这样虐待自己，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你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展耀摇摇头，“我担心睡觉会错过些关于案子的灵感。”正说着就打了一个哈欠。
“你快去吧，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不顾展耀的顽强抵抗强行把他关进了浴室，装做洁癖症发的样子吓唬他，“你都要馊了，我可一点都受不了你身上的味道了。”
展耀这才作罢，乖乖进了浴室，其实我怎么会嫌弃他呢，只是为了让他可以好好休息罢了。
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我打起精神去煮了一壶咖啡，没办法，熬不住也得熬，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想到关于案子的突破点，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在睡觉上。
喝了一杯的时间，展耀已经洗完了他的战斗澡，我闻着他身上沐浴后清爽的味道，目光还停留在卷宗上，神思早已心猿意马，一个没忍住便将人拥入怀中，轻轻吻住他的唇，也没敢多逗留，浅尝辄止。
展耀推推我，“你也去洗个澡。”
我摇摇头，“我三个小时之前刚洗过，我的洁癖还不至于让我再洗一次。”
他垂下眼帘，感觉得到他语气里的抱歉，“我没注意到。”
“没事，我再去看看公孙新传来的报告。”我扬扬手机，转身向书房走去。
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白羽瞳，对不起。”
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周围寒风呼啸，闪电撕裂黑暗，照亮了我面前的人，一个黑色斗篷背身对着我的人。
我起身恍惚很久才反应出这是环球贸易广场的顶楼，当风将他的斗篷扬起至我面前时，我伸出手去，却只觉一股无名的力量将我推下楼顶。
恍神间我的脑海中飞速闪过我与展耀经历的点点滴滴，闪过父亲、母亲、姐姐，闪过我人生至今的每一帧画面，可最终是脸上的刺痛感让我回过神来，看着通体雪白的墙和身上蓝白相见的衣服疑惑出声，“医院？”
一边的展耀咬一口苹果，“要不然你以为你在哪呢？”
我挠挠头，“我只记得你说对不起，之后......”
展耀似乎是被苹果呛到了，不住地咳嗽，“没关系，你只是太累了，睡得挺久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我闻闻自己手臂，“我睡了几天？”
展耀边喝水边比划一个三。
我就知道！我立刻跳下床去浴室洗澡，站在镜子前，我看到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联系到梦中脸上的痛感，我想我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
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我趁着展耀没防备，把他逼到墙边壁咚，他神色闪避，我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掐住他腰上的软肉，“说吧，你都对我做了什么不人道的事儿？”
展耀扬起头，咬咬牙道，“对不起，我不该为了让你睡觉把你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