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舰长成为律者 第十二章 唇枪舌战(2)

“符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可不清楚，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她本人呢？至于我为什么找你，是因为我需要你所知道的上个文明纪元的知识。”
“那些知识虚空万藏里都有记录，你还要我干嘛。”
“不，虚空万藏里记录的知识并不完整。有关崩坏能装甲的信息只有一部分是完整的，而其余部分都是残缺的，特别是有关为融合战士特制的崩坏能装甲。”
“另外，有关神之键的制造部分也有残缺，导致天命对神之键的理解还停留在初级阶段，只能进行简单的测试，根本不可能制造神之键。”
“关于神之键的制造这方面，我也无能为力。这个项目当初是我和Mei博士共同负责的，我只负责外部魂钢的组装，律者核心部分则属于Mei博士。”舰长这么说道。
这当然是谎言。制作神之键最关键的步骤并不在于外部魂钢的组装或是获取律者核心，而是在于抹除律者核心中的律者意识。
每一个自大崩坏中诞生的律者都拥有律者意识，即使被杀死，律者意识也依然会留存在律者核心中。在制作神之键的过程中，律者意识会反抗，导致律者核心无法与外部魂钢相结合，神之键也就无法复现出律者的力量。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上个文明纪元制作出了神之键——因为只有舰长才知道这个秘密，也只有舰长有能力抹除律者的意识。
至于舰长为什么不告诉奥托，那是因为从五百年前，舰长就注意到了奥托，对他也知之甚多。
起初是因为奥托是当时天命主教的儿子，所以舰长才有所关注。但随着奥托解开虚空万藏的封印、进行崩坏的研究并表现出不同于常人天赋时，舰长对他的关注直线上升，曾一度想把奥托培养成想上个文明纪元的Mei博士那样的人。
当奥托秘密进行人体试验时，舰长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仅仅只是不舒服罢了。在舰长看来，如果能用这些人的命换来一个如同上个文明纪元的Mei博士那样的天才人物，那便是值得的。
因为舰长想守护的是艾琳娜、米娅和整个人类文明。如果能用部分的牺牲换取整体的存活，那舰长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但是奥托后来做的事让舰长彻底失望了。舰长发现，奥托不在乎人类，他只在乎卡莲，他可以为了卡莲做出任何事，包括毁灭世界。显然，这与舰长的目的背道相驰，所以，奥托不再是舰长看重的人才，而是一个危险的人，也是舰长的利用对象。
看着奥托，舰长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说道：“不过，奥托，我可以给你有关崩坏能装甲的信息，但这些信息不可能一次性给你，也不可能白白给你。这不是援助，而是一次交易，一次让双方都能够接受的交易。”
投影的两边，两人都露出了微笑，只不过，这笑容有着三分喜悦，七分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