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耀燕】我的将军（中秋贺）(2)

翌日，王家少将军王耀，奉命率军出征，前往边疆讨伐乱党。
第一年中秋，王春燕特地穿上及笄之礼后哥哥亲自挑的衣裙坐在梳妆台前，侍女晴儿为她戴上了一只白玉发簪。“不必涂脂抹粉的，晴儿赶紧换衣服陪本宫出去。本宫已经获得皇上恩准。”
“是。”
到了集市上，王春燕拉着晴儿四处逛。“夫人，您慢点……奴婢实在跑不动了。”闻言，王春燕拉着晴儿来到一座茶楼的雅座。
王春燕品尝着精致小巧的月饼，一边望着深蓝空中那轮金黄的圆月，窗外不时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她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蓝白衣裙，回想起自己美好的童年。她单手托腮，思念着那位远方的少年将军。他是否也在思念家人？有没有吃月饼？会不会因为战事紧急而无暇庆祝？
晴儿把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打趣道：“夫人该不是想陛下了吧？”
“我在想我哥哥和父母亲。也不知道哥哥过得怎么样了。”王春燕目不转睛地盯着空中的满月。
“哎？夫人的哥哥？听说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可是京城少女的梦中情郎呢！要是能嫁给他，该多好！”晴儿感叹着，露出花痴的表情。
“擦干净你的口水。”
王春燕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身穿银色战甲，手握长枪的英武身影，小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容。
然而事与愿违，往后三年的中秋，都没有王耀凯旋而归的消息。
经过四年多的后宫无影刀剑的折磨和考验，那个心思单纯，天性淳良的少女变了。变得更加心有城府，处事决绝。年岁渐长，王春燕身上的那种少女气质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五官渐渐长开，越发艳丽夺目。眉目间亦多了几分威严和沉稳。
远方捷报频传，但总也没有她想要的消息。
第五年春，深受帝王宠爱的王家之女王春燕因“贤良淑德，颇具母仪天下之风”而被册封为皇后。
第五年中秋的前几日，王春燕正在宫中气定神闲地绣着花，满心期待着和家人团圆的日子。圣上再次允许她回家探亲。
“娘娘，不好了……”晴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顾不得缓一缓，就附在王春燕耳边说了几句。
王春燕一惊，针无意地刺破手指，手指渗出血珠。她脸色惨白，喃喃着：“我不信，我不信……哥哥是不会有事的。”
她险些晕厥倒地。若不是晴儿扶住她，她可能就这么倒在地上了。
清醒后的她，什么也不信。中秋当日午后，她换上从前未出闺之时穿的衣服，带着侍卫和晴儿，架着马车，回到阔别已久的王家。
张灯结彩的将军府，面带喜色进出置办物品的仆人，都让她想起了她的过往。
老管家迎着她，带她到了阿爹阿娘面前。
王春燕踏实地行礼，给父母亲请安，心情却有几分沉重。她不想从他们口中得知和那天一模一样的消息。
“燕儿在这里，自然只是阿爹阿娘的女儿，中秋要好好过。”她忍着泪意，强颜欢笑着。
“燕儿，你哥哥他……”阿娘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