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风雨飘荡的学校(2)

特攻组和战略支援队仅有十五人活着回来，其中特战系学员仅有三人。明明应该自己以死保护特攻组，结果反而言天保护了他福一元。
——言天和福一元在Ё城第四防区潜行，但第四防区指挥所突然闹起来了，诱饵大队还在第二、第三防区，被暴露的是近旁的特攻组了。言天决定抢救。
被暴露的是小波、小龙特攻小组，四名战略支援者或战死或重伤，小波和小龙则还在与第四防区督战员以及意料之外的四野特务部部长鏖战。言天和福一元参战，打死了特务部部长和督战员，退守指挥所。
“小波小龙你们去司令楼！一元你去转告总指挥！”言天下令。
“言学长！”小波反驳；小龙跑了。
“你调转了吧！”福一元反驳。
言天推福一元一把：“少废话快走。”又对小波吼：“走！”
福一元回头看了一眼，械派大军淹没在言天的火光之中。
——福一元关黑手电筒，换手枪在手，并立即蹲下。
有动静，这边的防御薄弱，械派可能会从这里侵入。
对手有光，是个小女孩，是弗利斯学院的人。福一元认出来了，特战系最后三名学员之一，毛丽。
“福学长？你在这做什么？”毛丽问。
“看朋友。”福一元收起手枪，“妳来这里做什么？不怕死吗？”
“怕死？我才不怕死！”毛丽说，“罗罗死得很冤，我们明明已经把那两个械派杀死了，竟然把罗罗推到窗外，拉罗罗陪葬，我恨他们！”
毛丽是特战班中年龄最小一个，只有十岁，短发双麻辫，戴着轻佻的少女眼镜。
福一元也参加过特战系入选测试，虽然没有通过但也知道点规则。原本特战系最低录取年龄是14岁，共两级，每级各一、二两个班，佼佼者两年毕业，最差的四年也能完成学业。但战争使得特战系减员严重，无论是录取年龄还是后备测试年龄都下调了，连毛丽这种令人担忧的小孩子都入选了。另外两个特战系学员也是不够14岁。
福一元记得那个叫“罗罗”的学员是坠落摔死的，不像言天那样死无全尸、连械派也不屑于改造。
“如果有复活石的话，也许能够抢救妳的罗罗？”福一元随口说——不可能有复活石的，有也只是用在更重要的人身上。
“复活石是什么？能复活罗罗吗？”毛丽似乎捉住了救命稻草，问。
特战班只剩下三个人了，说不定还只剩两个，因为小波哥为了救罗罗也跳楼了，现在还在昏迷中。只有自己和另一个叫小龙的家伙还能动。如果小波哥能苏醒、罗罗不用死，特战班一定会更强，更容易打败械派。
“没什么，救不了的。”福一元劝止，“这里很凉了，回去吧。”
“佟姐，嫁给我。”男生把女生逼到墙边了，一手搭在墙上，居高临下地问。
“丕哥，我······”女生想不到对方突然变得那么强势，反而有点不适应，撇开了头。
“妳知道我一直喜欢妳的。我不能忍了，我怕没有下一次。”男生说。他参加了前天的夜袭，是属于回来的四千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