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定义》～第二序列.四十八

阴影之地深处，槐树院子地下。一团扭曲的影子挣扎着想要离开地面。他一次次的凝聚，一次次的溃散。但每一次凝聚起来的身影都不上一次高一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失败，他终于能把自己凝聚成一个一米高的人形轮廓!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奠已经说不出自己的内心感受了。从巳这么努力，他是在不好说什么，但是……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人扣脚趾头。
“奠爷，我是不是太废了？”从巳自己也有些自责，“果然单比控制力远不如原来那个。”
“唉……”奠丢了两粒口香糖，说，“听过序言灵的传说吗?”
“咦?听过听过!”从巳来了兴致，“序言灵可是传奇故事一样的存在啊!”
“是吗?”奠强忍着笑意，但还是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反派的笑容，“说说看，让我看看坊间传闻是什么样的。”
“序言灵的本源力量来自于序言剑。是每一个直接或间接动用过序言剑威能的人的心魔。这个心魔是使用者的阴暗面的人格化体现。而且你本人更加强大!”
“那他们的下场呢?”奠幽幽地说。
“要么战胜了心魔，认可他们的存在，让他们成为自己的伙伴；要么在心魔的幻想里丧失自我，被序言灵控制身体。”
“战胜了心魔的有几个?”奠轻声问道。
“这个……”从巳被问住了。
“三个!”奠嬉笑着竖起三根手指头，“第一个是诸神战争时期的柙鞅氏，是他把序言剑带下觊妄山；另一个是被称为广予的长风氏；最后一个……是你们亲爱的老师——少左盏。”
“……”从巳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知道尊主柙鞅吗?”奠盯着从巳，一脸期待。
从巳茫然地摇着头。
“唉，诸神战争末期的旧神，柙鞅乞安，他亲手结束了诸神时代，亲手了断了了自己所属的文明。”奠的语气愈发沉重，就好像自己思绪又飘回到了那个让人怀念的动荡时代。
“嗷!想起来了!”从巳大叫道，“那个柙鞅乞安!就是那个因为死了妹妹而向世界复仇最后成功毁灭世界的终极妹控!”
“……*$$*&#%-^”奠白眼中。
“我说的不对吗?”从巳缩成一团。
“唉，对。简直真理!”奠眼睛笑成一条缝，“不过，关于序言灵的人格浊化你了解多少?”
“人格浊化?你是说原来的人格因为执念过于强大而黑化反向吞噬序言灵的情况?”从巳绕口令似的说。
“这种情况出现过两次。而且这两次触发的原因都不一样。所以目前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触发方式。”奠说，“我所知道的就是诸神时期的那一次，传说‘神判日’中的‘筇黥’完成了序言灵的人格浊化。他一个人就险些毁掉了整个‘神判日’。最后是由‘焚亏’率领着‘凡六’勉强镇压了他。劫后余生的新神们引以为戒，在觊妄山上建造了众神圣坛用以镇压那些序言灵。”
“好多陌生名字啊!”从巳天真的说。
“哈，改天我让那小子把诸神时代写成小说……嘿嘿!”奠嘀咕着。
“那么奠爷你说这一段话究竟是想告诉我什么?”从巳打断了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