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恐夜深花睡去·定风波（2）

干掉了作业大boss的我倾情回归！
其实是想写be的，但是因为某些不可抗因素，就……解局有点尬尬的。大概我真的很希望那时候是有人保护我的。
馨栀和程斯葵之前约好了在家里试录《武陵春》。
程斯葵倒是挺热情，馨栀却提不起什么兴趣，唱了两句就不在状态了。
程斯葵放下鼓槌，“你怎么了？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馨栀眼神涣散，放下琵琶，拨弄着玳瑁指甲，“没什么，就是......可能心情不在状态吧......”
程斯葵想了想，然后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程斯葵陪着馨栀在江边散步。
人行道外侧筑了高高的花坛，栽着紫薇和木芙蓉。紫薇开得正好，枝条披散开，对生的叶子上闪烁这白亮的日光，看起来细碎的花瓣一簇簇缀在枝头，浅紫，水红，白色，偶有粉色。木芙蓉的花期还早，叶子却绿。不是剔透的绿，是厚重温纯的绿，蒙了薄薄一层细密容貌，看起来倒像灰绿。叶子阔大，投下的影子也宽大。
程斯葵指着花坛一脚宽的边沿问馨栀：“要不要上去走走？”
“不要。”
程斯葵直接站上去，“快上来。”然后一把把馨栀也拉上了。
行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馨栀觉得很不好意思，“算了，我会觉得不自在。”
程斯葵索性一个人张开双臂，做出一些夸张的动作在台沿上走。台沿宽是宽，但是一边是茂盛的花木，一边空荡荡的，也难保持平衡。他故意摇摇晃晃大呼小叫地走了一段，最后狼狈地跳下来。
“心情好点了吗？”程斯葵看着她唇角的一点弧度，小心翼翼地问她。
“嗯。”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好一点了。”
两个人坐在台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双腿。
“其实，你哥哥，还是很关心你的。”
“别提他好吗？！”
程斯葵早就想说了。“刘子帆，他那次受伤，是你哥哥打的。”
馨栀立刻转过头看着他。
“那次刘子帆的话也惹到我了，我就想下课以后去警告一下他.......”程斯葵有点尴尬，一直搓手，“然后我就看见他被你哥哥打......我也上去补了几脚......”
“是被打......不是打架？”馨栀觉得自己大脑停机了，不然为什么不是感动于他替自己出气，而是纠结于他是被打还是打人。
程斯葵的表情有点丰富，“是被打，而且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估计我都打不过他......”
馨栀眼神涣散着，“是，为了，我吗？”
“啊。”程斯葵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脸色，“而且昨天他还来找我了，说了那些事。我就来看看你，想能不能开导一下你。
“其实，他们欺负你的时候，肯定会避开他的。所以不是他不管你，是他不知道，而且你和长姐都没告诉过他......你这些天很低落，不光我担心，他也担心.......”
馨栀只是木然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我恨错人了吗.......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