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深渊（杰克X奈布.5）(2)

他的声音并不温和，只有彻头彻尾的寒意。
奈布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如同黑色的幕布，宣告着它的谢幕，幕布把黑暗照在他身上，而他永远摸不透那块幕布，也永远撞不破他。
他瞬间伸手朝杰克打过去，杰克偏头躲开，去抓奈布的手玩，被对方反手躲了过去，抬腿踹了过去。奈布瞬间抽出他腰间的一把枪，猛地倒退，“别动。”
杰克看着在光里拿着枪对着他的奈布，“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奈布一声不吭，过了很久才开口，“让我走。”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杰克慢慢走近一小步，奈布往后退了一步，卡擦一声上了膛，旁边的手下紧张的也瞬间上了膛。
“现在你想走还是想杀我？”
奈布眼中一片冰冷，对上杰克眼中的一片暗沉，“现在想杀你。”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忽然间笑了，他继续向前走着，仿佛没看见那个枪口，直到把奈布逼到无路可退。
“你想杀我啊？奈布。”杰克笑道，奈布从未感觉这样危险过，“你想杀我？那往这里打。”他又走近一步，轻轻抓住奈布手腕，抵在自己胸口，“往这里打，奈布。我教你的，杀人，要往这里。”
“杰克。”奈布觉得被抓住的手腕因为对方带着冷笑的语气而僵硬，他抬起头，看着离自己很近的那张脸，“你想干什么？”
“是你想干什么，奈布，你不是要杀我吗？”杰克握紧了奈布的手，朝自己胸口狠狠一抵，“你有本事就动手，奈布，奇怪的是你，是你要杀我。”
奈布感觉杰克眼中有疯狂，而他从未在这个人眼里看见过。
“奈布，我们来赌一把吧。”杰克忽然松开他的手，奈布抬起头看着他。
“你知道的，我不想伤你，所以枪里没有子弹。”杰克顺手那个一旁手下的枪塞到奈布手里，然后夺下奈布手里的枪。
“我们一起开枪，打死我，你就可以走，也不会有人拦你。”奈布感觉冰凉的枪口抵在他的胸口，让他想要后退，但是杰克伸手拥住他不让他逃，“我说一二三，一起开枪，好不好？”
胸口的枪口冰凉的可怕，奈布感觉着杰克的手摁住他的手腕，把枪固定在杰克的胸口，在对方低头的一瞬间，奈布低低的道，“你疯了。”
他明明知道。
自己手里这把一定是有子弹的。
“你把我逼疯的，我们本不该这样。”杰克低头在他耳边同样轻声的说，“我错了，奈布。你说要杀我，你说要走，杀了我，你就可以走。”
“奈布，开枪啊。”
枪口的轰鸣，让他胸前震荡的极为疼痛。
即使没有打中的他的胸口。
枪声在杰克耳边炸开，让他耳中全是嗡嗡的声音。开枪的那一瞬间奈布猛地挣开了他的手偏了手腕，子弹从杰克左臂穿过。
血一滴滴的滴在草丛上，奈布看着地上的那摊血，莫名的觉得烦躁。他本可以开枪杀了这个人，他爱过许久，到现在也许还是他的本能的男人。
他的手微微垂下，杰克忍着疼痛走近，他拿过奈布手里的枪，冰凉的触感在他的脸上爬行，杰克轻轻地吻住了他，让他感觉有些惊恐。“你还是爱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