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白耀】圆明绝响(2)

“我就没曾忘记过，我怎么可能忘？”王耀冷笑了一声，对上那双戏侮的眼。 “深闭固拒，天朝盛名毁于一旦；烟雾缭绕，家毁人亡妻离子散。我怎么敢忘？”他顿了顿，“你又做了些什么？家里河山拱手相让，却弃不了一根象牙镶玉描金烟枪。”
“啧，那你让王湾回来啊。”王黯的眼中充满了戾气，愤怒在不停流转。
湾......王耀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女孩杜鹃啼血的哀鸣一声声割在他的心上，殷红的鲜血刺得他双眼不禁落泪，一切伤痛恍如昨日。
“懦弱！虽然闭上了眼但还听得见，你没有挣扎，反而是低头沉默独自哭泣！这场火还没把你照得一览无遗吗？你见过她躲着本田菊、阿尔弗雷德身后冷漠的眼神吗？”
王耀以为过了那么久，自己已经可以冷静的对待湾湾的问题了，却在清黯的刺激下原形毕露，更在亲人的冷漠下越发懊悔莫及。
“王湾的事情难道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么！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么？对，因为我太弱了，我只能讲她拱手相让，我衰弱了之后，我救不了她。可你呢，明知道我救不回她还在这高高在上的像批评学生一样批评着我，这么多年，你做的不也是无济于事！”
黯突然顿住了，因为他投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怀抱中。温暖......这是他不曾体会过的。除了自己冰冷的体温，大火的炙热与熔烟膏的滚烫，他再没触过其他温度。如此温暖的怀抱不是别人，正是来自未来的自己。未来......未来。这是清黯无法拥有的。
“黯，我很讨厌你身上的烟味，真是恶心透了。我好讨厌你，也就是以前的自己。我有很努力，你知道吗，港和澳已经回来了；你知道吗，没人敢再欺负我们了。都过去了.......”王耀就轻轻抱着王黯，他冰冷的就像死了一样，瘦骨嶙峋，身上还有浓烈而呛人的烟味。这是曾经的自己啊.....
王黯推开了王耀，虽然他是极其不舍的，但还是消失在了最初的墙角，隐入黑暗。
“黯你去哪？”王耀追了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人，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却又如此真实。
寂静，无边无际的寂静，连虫子的窃窃私语都是那么响亮，剩下的，只有王耀踩过废墟寻找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王黯的声音忽然响起，或近或远，或隐或现，飘渺无边而又各外清晰：“向前走，不要停，我们都在看着你啊！”
越来越多的声音响起了：“耀君，我们都在看着你啊！努力的前进吧！”
热泪盈眶，霎时滚滚而出，溅落在断垣残壁上。
“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