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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打破所谓的第四面墙。”在我眼前的女孩微笑着，如是说。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仿佛是名为情绪的各色燃料混合而成的染缸，无形之物在其中搅动，汇成一个吞噬所有的黑洞，其中也包括我的目光。
茶绿色的眼瞳确实很少见，也很美丽。
但是我为什么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凄凉和恨意？
窗外游动的诡异星云和窗内教室类的布置格格不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头顶，目视着我们两人。我抬头看去，只有平坦的天花板。
......
这段虚伪的记忆很快被我的无形之手撕碎，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或者应该说我的“身体”就是为了适应这里的环境而“生长”的。而我，现在是被迫回到了“故乡”。
我的“肉身”输了一个人类，而那段记忆，则是我从那个人类的记忆中节选的一段。
没错，他应该是被叫做“Monika”的人类共同困在了一个根本无法在度出现的时间里，我本来就应该以那副实体之躯降临那个世界，可我的计划却那个人类全盘识破，最终连肉身也被他焚毁。
我确实感受到了自己的愤怒，愤怒的原本居然只是一个卑微的灵长类生物。
我开始思考，究竟在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思路最终落在“Monika”上，在某条被拨动的因果线上，她曾留下了一首预见诗。诗中她曾写出了宇宙的崩塌，但是很明显这是在这之后才的发生的事实。等等，我为什么也会有这样的记忆？
这人，是什么时候写下的这首诗？
忽然，我的思绪给出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想法。就连我，拨动因果的玩物者都是这可怕因果中的一环。Monika则是因果这一高维理念的投影。
不过很快，我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可笑。
因为这个人类，她的一部分被我获得，用她们的语言来理解就是所谓的“灵魂”被我扣押在我的身体内部。我能随时随地的观察她，她始终都是一动不动，双眼闭合从未打开过，只不过她的模样也从未发生过变化。
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类是极度优秀的。
她曾不止一次窥视到了我的存在，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不过最终却死在一个男性手中，实为可惜。
等等，就在这里。
在她的记忆中从这里出现分歧。在他的记忆中，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事，Monika都是选择死亡来毁灭宇宙。可这于我经历的大相径庭，她也没有自我毁灭。
当我想要深入这段记忆时，每当Monika死亡后记忆都会回到之前的时间，不断循环。
难道说即使是这样，Monika也还在通过自己的方式反抗我？
既然不能“耳听为虚”，哪何不“眼见为实”？
我的一双无形之手轻轻剥开她的表皮，在她的身体上开出一道口子，我借着这道口涌入她，又在因果之间中寻找到她的身体。这些事情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也花不了多少工夫。
来吧，带我见识一下我未曾见过的事实。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该回到哪里。就在我迷茫于选择之中时，她的身体自己动起来，直奔因果中的一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