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境（3.0）

8.
“想什么呢？”vermouth终于对她持续性的走神表现出难以忍耐的情绪，她在自己的哈雷旁边停下来转过身去，然后Jodie就硬生生地撞进了她的怀里。
其实说是怀里也不完全准确，毕竟初始身高173cm的vermouth和172cm的Jodie几乎可以视为同等的身高，即使现在vermouth多了一双高跟鞋的高度，两人也不至于在身高方面有什么质的差距。
“还不如是直接撞在怀里来得痛快。”于是在两人分别捂着额头和鼻梁往后退的时候，她们闪过同样的念头。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vermouth感觉自己这辈子的好脾气快要在着不到20分钟里被磨干净了，“FBI这几年录实习生不用考核了吗？！”她强忍着没把这后半句话一并吼出来。
“非常抱歉！”Jodie捂着鼻梁后退的同时疯狂道歉，而且不得下一秒就90°鞠躬的那种，但当下一秒来临她意识到对方是什么人的时候，“fack，为什么要给那种人道歉啊！”她也强行忍住没把这句话吼出来，毕竟暂时她还不想被抛尸街头。
“你走了一路的神想了些什么，说出来听听啊！”Jodie感觉自己那一瞬间听到的杂音一定是vermouth咬牙的声音。
“呃，为什么，会没有代号，而且……”说着的时候感觉鼻子底下有点异样，拿手一抹手背上一片殷红，果然是被撞破了鼻子。Vermouth靠在哈雷上揉着还有些发疼的眉心，看着面前一边往后仰头一边捂着鼻子另一只手还在全身上上下下翻找着纸巾的Jodie，“晕血的话，进不了FBI的吧，应该这样没错的”，讲道理如果那个时候Jodie直直地晕倒在她面前的话她一点不会意外的。
“别往后仰，会呛血的。”vermouth从哈雷的车厢里拎了灌冰咖啡出来，然后拆了包纸巾去擦被Jodie抹了一脸的血迹。
当手腕被捏着从脸前挪开，柔软的纸巾从脸上抹过去，听vermouth的语气好像还有点嗔怪宠溺的味道在里面，Jodie觉得自己一定是失血过多出现了幻觉。
接着那罐冰咖啡被vermouth糊在了鼻梁上，“混蛋，现在还是冬天啊！”vermouth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在Jodie刚进训练营的时候就直接下黑手做掉她，刚刚那一嗓子恐怕半个训练营都要听见了吧。
9.
说起来从看到训练学员档案里的照片的时候vermouth就已经认出来Jodie了，先不说即使过了二十年依旧能看出幼时模子的那张脸，就仅仅是那副眼镜也能让vermouth清楚地意识到这女人绝对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孩子。
这不仅仅是因为vermouth把一副眼镜记了20年，“你见过谁家二十来岁大好年华的姑娘戴这种款式的眼镜，”后来说起这件事的时候vermouth满脸的嫌弃，一边还不忘勾着眼镜腿在Jodie面前补刀，“你瞧，还是男式的。”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后话。
10.
“血止住了就上车。”vermouth说着就把一只头盔扣在Jodie头上，至于对方是不是真的止住了血她大概就是客套地一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