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一体(二十四)
但我们很快发现,记忆并非一成不变,它的变化经过并不是如某些化学反应一般因生成物与反应物之间形态的巨大差异而令反应的开始、发展与结束皆清晰可见,而是更类似于沥青滴落实验所向我们呈现的那样变化周期极其漫长而变化结果却是翻天覆地的。我们虽知道时间的流逝作用(地心引力)是变化(沥青)得以产生的根源,却始终无法对其作用进行精准的捕捉,变化率本身的趋近于零令为分析其变化进而推演出变化的演化快慢发展趋势而产生的极限思想毫无意义,也就是说对非变化诞出结果的瞬间的任何变化所对应的时间片段的分析都只能得出一个结果——与以往毫无差异,此结果的感情色彩偏向于压抑、焦躁并合并了气急败坏后引入的“腐朽”修辞,却依然成为了另一充满着希望气息的方向的产生可能的理论支持——每一分每一秒对变化的最终产生所做出的贡献因处同等数值而绵绵不断未曾断绝。
贡献虽很细微却可以保持可贵的恒定持续,这为光明结果的产生提供了虽不是具有最为强大的能量却无与伦比的与信心与希望巧妙结合的不竭动力。当然,变化的结果可能并不是我们最希望看到的而是我们潜意识的以对此看法为最初骨骼所构建出来的实体化模型,但变化本身意味的对存在痕迹与意义的修改足够抹除这种因分歧所产生的变化之前的最初形态的企图令一切回归本初所营造出的回弹。于是变化可以纯粹为下一次蜕变积蓄力量而无需将精力投入到对意识的掩饰与对自我的合理的解释之中。当然,凡事皆无绝对,恋旧心理将以亦敌亦友的身份参加这场对记忆最终解释权的搏斗之中。当“恋旧”这一词汇首次以如此场景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的第一反应立刻告诉我们它将是变化天生的敌手而以后便终结了对因二者目的而产生的互相关系的思考而转而构想矛盾的产生与激化、或戏谑性地尝试讨论矛盾消除的可能与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