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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内妄想#与德云社的日常#11

#圈地自萌##勿上升#
一觉醒来先摸手机,一看果然差不多两点半了。王道行这孙子到早上才回复我,说昨晚上回来就睡了,然后今儿要给我一惊喜。我他妈一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凌晨一点才回来居然一点不担心我,回来倒头就睡。这什么人性。
起完床先热个饭。到后台看见他们几个都在那打牌。我就有点纳闷了。
“诶这怎么着今儿怎么不说相声了啊。这可该上场了啊。”我说。下午一般两点多就开场了,今儿怎么一个个在后台这么欢乐。
“三带一,没人要是吧,我可走了啊。”
“炸炸炸,你给我把牌收回去。那不是咱哥交了个女朋友吗,昨天正式确定关系了,今儿说晚上要一块儿吃个饭,师父高兴,让咱们都歇一天,好好打扮打扮。诶诶,五儿你等会儿,我我我顺个牌。”老三说道。
“卧槽这才几天啊,我的天我可得好好见见这位同学。真是想不开怎么就栽王道行手里了。”我说。合着说的惊喜就是这个。我...就这惊喜你不说好不好啊。
“说谁呢。我跟你说啊,你给我穿好看点别给我丢人,天天天跟个济公似的。”王道行说。
“诶,我试试看看能不能不给你丢脸。”我说。我平常就在我们这儿逛也不怎么出门,平常穿的就是宽松的裤子还有布鞋。我脚上这双还是我师父亲手给做的。别看我师父是爷们儿,手巧得很。刚拜师的时候师父给了我一双,我嫌底子太硬,一直没穿过,只有上台才穿。后来慢慢就觉得布鞋是太好了。除了下雨有点麻烦,穿着太舒服了。不穿还不习惯。就求着师父隔几年给我做几双,这机器做的和人一针一针缝的可不一样。后来啊上台时候就改买的布鞋了。虽然也像模像样,但是我总觉得太敷衍,没师父缝的扎实。
“你反正不能穿这一身。整天趿个烂布鞋跟要饭的似的,真的,就穿衣服这你比我还随意。”王道行说。
“我这虽然有点旧好歹干干净净的啊。不就衣服吗,我换一身不就完了吗。诶你跟你女朋友也这么说话呢,人肯定拿俩嘴巴子抽你。”我说。
“甭废话,我告诉你啊,晚上嘴甜点,该喊姐姐就喊,别闷个头不说话。”王道行说。
“我不认识真不想说话。不过这未来的嫂夫人我可以试试。不过你最好别让我搭话我跟你说。”我说道。虽然在这儿说的挺热闹,真见了人家我不一定能说出来话,我平常见生人下意识就是离开,也不害怕也不讨厌,就是觉得不行,得走了,跟他们不一路,能不说就不说。我师兄以前说我见了生人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我师兄当时对这个行业的突然充满了担忧。 怎么这种人就说了相声。真是相声界倒八辈子霉了。
“还有你们啊,别瞎开玩笑到时候,一个个没个正形儿,人家姑娘脸皮薄。”王道行又嘱咐道。
“诶,我们怎么就没正形了,这哪回鬼混不是你领着我们一块儿啊,现在把自己撇的挺干净,教育起我们了。”几个师弟说道。
“这不是第一次你们见面,我有点紧张吗,万一印象......”王道行这边儿说着。我看着我饭热的差不多了。扒拉了几分钟吃完后也没事干。去门口晒晒暖儿吧。太阳挺好的。
一出门就瞅见九郎在他们门口站着嗑瓜子。我在我们门口招呼道“呦,起来了。”
“废话吗你不看看几点了,对了昨天是不是你给我抬回去的。”九郎说。
“诶,没事儿,你可甭客气啊,我这也是顺带的事儿,吃饭就不用了啊。邻里邻居的。真不用。”我说。
“不是谁跟你客气了,我说话了吗。我跟你说啊,昨天你把我扔那怎么没好好给我放放啊。我脑袋可就直接倚着那个沙发的扶手,一个木头疙瘩,我枕了一晚上。早上起来我脖子都僵那了,要不是我师弟过来一趟,今儿你不定在哪瞧见我了。”九郎说。
我这一听,呦,坏了。是有这么档子事,的确是疏忽了,酒喝多了不记事儿。昨天倒完水就想着回去了,也没再管他,刚抬沙发上还想着倒完水给他拿个枕头,得让他躺平舒服了,然后一转身就把这茬给忘了。
“啊...我那是不喝的有点多,就给忘了吗,能给你扶回去就不错了,脖子也没落枕,还要啥自行车啊。”我说。
“哼。”九郎白我一眼。
“诶,你瓜子儿给我吃点。”我倚我们班子门口说。
“你过来拿啊。”九郎站他们德云社门口说。
“你给我送过来。”我说。
“你自己过来。”九郎说。
“你送过来,不然我不吃了。”我说。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九郎说。
“不吃就不吃。”我说。
“你俩有病怎么着,横竖不到十米距离,有这功夫再买一包都富裕。”王道行站我身后说。
“诶哥你说说啊,我这送他回家,噢什么都给他收拾好,啊,虽然最后有点小失误,但是那叫事儿吗。吃他点瓜子唧唧歪歪半天。我怎么就帮个白眼狼啊。”我说。
“小失误,你再失误点儿我就出不来了知道吗。”九郎拿瓜子扔我一下。
“诶诶哥,你看看,看看,这什么人性,比你都次。还,还扔我。”我拍着我师兄说。
“杨九郎你干嘛呢。”王道行突然沉着脸的说。
“啊,我就顺手...”九郎说。
你他妈再给我扔一个试试。”王道行指着九郎说道。
“不是...你真生气了啊?你疯了吧不就一瓜子吗,这也没扔着,你干嘛呢。”我说。这王道行突然怎么回事这是。觉得我受欺负了?护犊子?不该啊,这孙子平常就怕别人打不死我。今儿这干嘛啊。
“你过来。”王道行说。
九郎平常也没见过我师兄这样,赶紧就跑过来了。
“杨九郎这话我只说一遍。”王道行指着九郎说。
“你刚刚干嘛呢。”王道行说。
“不是我就顺手王道长你这...怎么回事啊这么大反应...”九郎声音越来越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莫名感到很感动。我的师兄,他终于,像个大人一样了。终于来保护他弱小无助的同门了。
“我这么大反应,我为什么啊,你刚刚扔瓜子,我的天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浪费。真的这不是拿钱买的怎么着,以前上学没学过粒粒皆辛苦啊,人好不容易长这么大,你一伸手给扔了它使命就这个啊,你下次能不能拿瓜子皮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王道行说。
“您说的对,道长不愧是道长,你说说我怎么就浪费粮食了,我怎么,我怎么变成这样了。”九郎说着俩手捂着脸,显得特别痛苦。
我错了,没有人比王道行人性更次。
“行了行了,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刚不该吼你,我一时没收住脾气...”王道行说着就抱上九郎的脑袋了。
“嗯我刚刚不该那样。”九郎继续捂着脸说。
“诶好孩子,以后注意点,我还是挺待见你的...”王道行说。
“行了,戏瘾过完没有啊,过完给我来点瓜子。”这好不容易都休息一天,台上不演了搬台下,俩人真不嫌累。怎么他们就天天这样蹦哒这么开心呢。怎么我下台就累的跟孙子似的一句话都不想说呢。
没脑子真好。
“诶。今儿一会儿给你个惊喜。”九郎说。
“这又什么惊喜啊,能不能不什么事儿都叫惊喜啊。”我从九郎口袋里捞了一把瓜子。他们是不是对惊喜有啥误解啊。
“我说真的,九龙一会儿过来这边儿。”九郎说。
““???大哥要来,卧槽那还楞什么呢,红地毯灯光都赶紧给摆上啊,你们剧场扫干净没啊,可别脏了我大哥的脚。”我说。这真是稀客啊。得有日子没见过了,现在瘦的多了,以前刚认识的时候少说得二百来斤。就那大白胖,你说他是地主家余粮我都信。
这为什么喊大哥呢,没别的,就是因为壮。这个大哥就是表面意思,就是老大。往那一站你说他没打死过人我都不信。
“诶我大哥是干嘛来的啊。”我说。
“他今儿不也没事干吗,晚上约我们一块儿出去吃个饭。”九郎说。
“还喝呢,就你这酒量,等着秃噜凳子下边儿让我大哥再给一脚踩死。”我说。
“诶我说喝酒了吗,出门非喝点啊,我们就吃饭。王道长。你们班子这人嘴怎么都这么损啊。”九郎说。
“诶小兔崽子说她一人别捎带我们一整个班子啊。我不跟你们闹了。”王道行说完,就往回走了,我这才瞅见他手里还拿着一摞子牌。你玩牌你出来干嘛了。他们在屋里得急死。
“我也回去了,你自己杵这儿吧。”九郎说。
“诶,您走好。等大哥来了记得跟我说一声。”我说。顺手又掏了一把瓜子。九郎想拦没拦住,看着我撇撇嘴。瞅了一眼王道行的背影,又朝着我扔了个瓜子儿,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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