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毒】擦肩(4)

周圍的草叢低著頭搖擺、鳥鳴低語，曲瀲安靜地待在曲無殤身旁。
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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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可苗想到好久沒看到唐素素，便在唐家集買完需要物品然後順手買份鮮魚湯準備帶給她，經過藥堂看見一名唐家子弟，便揚手招呼「那個…可以麻煩請您幫我叫下唐素..素…嗎……」
唐非晏轉過身看到對自己揚手的五毒姑娘，而看到自己卻沒發現手中那份魚湯滑落，湯汁濺起噴了一些在腳裸上的銀飾，黎可苗臉色變了變立即衝過去拉起唐非晏衣領「你…你身上怎麼會有我教的蠱蟲味道？！」
黎苗苗往唐非晏身上靠近些，嗅了嗅一股熟悉味道，柳眉微皺；再次往唐非晏身上摸索，恰好唐素素從藥堂內走出目示自家的親愛的在摸同門師兄身體，還沒表示自己憤怒就目睹親愛的從師兄懷中摸出一罐瓷瓶。隔太遠聽不到他們對話，肢體語言來看應該是事出在師兄身上，組織好語言準備邁出堂門，再次目睹師兄被親愛的甩巴掌，嘖嘖，力道不小。不對！唐素素發揮唐家人該有的良好精神，快步跑向黎可苗順手抱住。「師兄，不能打苗苗，要打就打我。」
黎可苗沒好氣的掰開唐素素的手「別攔我，我一定要弄死這負心之人，害我家無殤師弟等他等太久。」
搖搖頭，唐非晏拱手對黎可苗問「實不相瞞，我...我失去了一段記憶，但是想不起。可否能幫我解惑。」
「苗苗，非晏師兄當初回來本是奄奄一息，我們堂中各各都說要幫非晏師兄準備後事了，後來你手中的瓷瓶救了師兄一命，但是師兄醒後常常獨自一人去渡江河口那邊呆望。」
黎可苗把手搭再唐非晏手腕脈搏上一邊問著唐素素。
「從什麼時候開始？」
「什麼？」
「你師兄啊？什麼時候開始去渡江河口發呆？」
「好像是..撿到一把傘...應該是五年前吧...唉！對了，師兄的面具那時候也找到了。」
「什麼樣式的？」
「不是統一的嗎？」
「不是！我的面具下顎那邊有刻字。」唐非晏抬頭看著唐素素「可以麻煩請妳去我房間取出面具嗎？就在臥房的枕頭旁。」
「不必，告訴我刻的是什麼字就好。」黎可苗出聲阻止，瞪了唐非晏一眼。
「殤。」
黎可苗心中了然，拿出一隻艷麗蜘蛛往唐非晏身上丟去「想要想起就不准給我離開，給牠咬一口。」
聞言，唐非晏乖乖讓那蜘蛛咬上一口，瞬間麻痺直擊心臟，臉上不停冒汗、手攥緊領口抿唇，忍受那近乎於死亡臨感。
「苗苗，師兄他...」唐素素一旁著急拉著黎可苗的手，「放心，死不了。撐過去，妳師兄失去的就會回來。」
「萬一...萬一撐不過呢？」
「撐不過...心中的至重之人遺忘，不負存在；就算再次重逢也僅僅擦肩而過，陌路人。」
黎可苗，低頭看了已經痛昏過去的唐非晏，「素素，來幫我把你師兄扶上床」蹲下，兩人一邊扶一半，半拖半扶到床上。
「剩下，看他造化。」
06
「無殤，這次任務結束後，我們找一塊地方隱居，沒有江湖俗事、紅塵紛擾，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