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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利亚/亲子分】我会永远等你回来

所以这一次是按照群友要求写的亲子分啊
大概是海战那段的背景
当然,这里依旧是必不可少的OOC预警
图源百度,侵删致歉
愿您观看愉快
似乎是从很久以前起,我的回忆便永远会和一人有关。
每天早上叫他起床,一边抱怨着一边吃着他为自己准备的早餐,和他一起打理番茄园的番茄,有时还可以看见他边弹吉他边唱歌的模样……
当然,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在一个夜晚与我悄悄地告别。而让我次日早上醒来时,只能面对一个偌大的空无一人的房间。
安东尼奥,人如其名,在战场上是个犹如被神明庇佑的常胜者。虽然我真的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这个混/蛋是个很厉害的人。
直到1531年的那天早晨,我醒来时并没有看到身边那个应该出现的人,又想起昨晚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的告别,我明白,他又一次去战场上了。
与以往不同,这一次我的心中总有些挥之不去的担忧,我从不知道他在战场上所面对的敌人是谁,当然,也包括这次。
“才,才不是在担心他呢!我一定只是身体不太舒服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的!”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跳下了床。
那个混蛋和他的上司都不在家里,我独自一人走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心中突然滋生了一股 莫名的孤独和害怕,于是故意将地板踏得咚咚作响。只是这么做似乎并没有什么用,便心烦意乱地度过了这一天。
躺在床上,侧头看向窗外,外面的天是灰蒙蒙的,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雨该下了一天了吧。
心中的那颗恐惧的种子似乎深深埋进,已经发芽。
被耳边的雷声惊醒时已经是深夜,先前的小雨如今已然倾盆。还时不时掺杂着些雷雨声在内。我感到有些害怕,便抱着被子下床下意识去了那个混/蛋的房间。可推开门看到的却只有那个因为无人使用而显得干净的床铺。
瞬间,心中的落寞疯狂的蔓延着……
我不是到那夜我是如何睡着的,我甚至在半梦半醒之中听见了自己的抽噎声。醒来时发现身边的枕头因昨夜被我抱的太用力而显得有些皱巴巴的,在床上发呆了挺久才想起来今天的早餐要看是自己准备了。
并不是第一次自己打理生活了,所以虽不能说是安排的妥妥帖帖却也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比起那个家伙来还是差了一大截的。
“我不是在夸他!绝对不是!”像是个被揭了底的孩子,我的脸立刻红了起来,矢口否认到。同时我也意识到,那个混/蛋/西/班/牙已经占据了我的脑海我的呼吸我的生活。
就这样,我每天上午收拾房间,下午打理番茄园,晚上回房间睡觉。虽然刚开始还有些生疏,但不久后也就适应了。有空闲的时候我喜欢坐在他的房间里看窗外的夕阳,每每夕阳全部消失在地平线之中时,我的心中总会掠过一丝寒意。
植于心中的种子不断汲取着名为“恐惧”的养料生长着。
一段时间后的一夜,我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睡觉。忽然间被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空气中弥漫着的硝烟的味道有些呛人。我看到了那人带着大小不一的伤口出现在我的眼前,身上传来的血腥味愈发的浓重。不远处是被击沉的舰队,上面还挂着残破的西/班/牙国旗。他似乎也看见了我,朝我伸出手,却终是在未触及前就以垂下……
“啪。”
耳边突然有声音响起,惊得我一起身,发现昨晚被我放到窗边的十字架项链不知怎的掉到地上被摔碎了。
我沉默的看着那个已经被摔的四分五裂十字架,第一时间竟回不了神,记忆像是被硬生生地往前拽了一段时间,那样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将我领到教堂中,当时那的人并不多,应该说是只有我们两个。我有些不明所以,朝他问道;“喂!你带我来这是做……”
“教堂里不可以大声喧哗哦罗维诺。”他将食指放在唇上,同时微笑着打断了我说的话。然后转过身,将挂在颈间的那串十字架项链握在手中,双手合十放于胸前,虔诚的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虽然我并不能够很清楚的听到他在念什么,但我可以断定那是祷词。
教堂外的光透过玻璃而显得略有些昏黄,照在他的身上并不违和,反而像是一层为他而镀的圣光。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常看到这幅模样的他,一时间竟有些走神。
再一次拥有记忆是因为他的呼唤和那只在我面前不断摇晃的手。他似乎有些担心,一再喊着我的名字。
“你在做什么啊混/蛋?”
他并未回答我,而是将唇轻覆在那枚十字架项链上然后将其取下给我带上,笑着对我说道:“这样罗维诺也会被神明大人所庇佑了哦。”
我发誓我当时绝对没有脸红,绝对没有!
而现在,我的脑内全部被一个可怕的想法占据着。当反应过来时,我的背后已经多了一层黏湿的冷汗。
那个梦,不会成真了吧……
“Spain……”我暗自握紧双拳,看向窗外,黎明中冉冉升起的朝阳对我来说从未如此冰冷。
又过了一个多月,那个梦仍是隔三差五就会与我相见,而我每一次从那个梦中醒来时心中便会多一丝心悸,独自跑向码头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常常在那一待便是一个下午,直到太阳西下,亲鸟归巢时才无功而返。有时看着回巢的亲鸟还会抱怨道“为什么安东尼奥那个混/蛋还不回来”之类的话然后自己再反驳自己,以至于路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到家时总会发现还有一堆事没干,便手忙脚乱的从第一件开始做起直到深夜才可以合眼。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的生活真是越来越糟糕,能够睡着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多半在床上的时间都被我无所事事地乱滚和胡思乱想打发掉,真正闭眼的时间至多只有六个小时。
却并不是不能合眼,而是不想合眼,更准确点说,是害怕合眼。我害怕只要我一闭眼,那一幕就又会出现在我眼前。应为这样,心便会一阵一阵的抽痛。
那种痛,是从未感受过的,足以侵蚀心脏滞缓呼吸的那种痛。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天空还未显露出一丝光亮,于是我意识到我醒早了。正当我准备闭上眼重新睡时,却发现我已经是睡意全无。
心脏像是感应到某种东西,毫无规律地剧烈跳动起来,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我跳下床,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冲出家门。外面正下着小雨,绵绵的雨滴模糊了我在黑夜中本就不太灵敏的视线,也打湿了我的外套。可我已经顾不得回去拿伞了,而是一直朝着码头奔去。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只是觉得心中有一股力量驱使着我。
由于光线不太好,我一路上碰了不少磕绊,以至于同样的路程我比平常多花了半个多小时。到达码头是全身已经被雨淋透了,虽说现在的天气并不能算冷,但每当有一阵凉风吹过时我总是会忍不住打个哆嗦。好不容易找了个不太容易淋到雨的位子不断抖动着身体,企图通过增大内能的方式让自己暖和一点,同时还抱怨着自己为什么出来的时候会愚蠢到不给自己带一把伞。
我就这样站在那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或许是本来睡眠就不足再加上又一路跑了这么久,渐渐的困意上涌,连带着的是几个不间断的哈欠。最终还是未能抵挡住他的攻势,找了个让自己尽量舒服些的姿势进入了梦中。
闭眼前,我想到了前不久罗德里赫问我的那个问题。
“你当真,要在这一直等着?如果他回不来了呢?”
当时的我并未回答,因为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应当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其实我自己也抱有着一种怀疑的态度,我真的会想要永远等他回来吗?但我想我现在已经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混/蛋,我会永远等你回来的。所以,你也别食言了啊……” 声音很小很轻,以至于我自己都听不太清了。
是的,这就是我的答案。
东方已经开始泛白,朝阳也很快从海平线之下探出脑袋,金色的光芒镀染着万物,唤来了鸟儿的歌唱。而随着又一次的日出,远处,有一支挂着西/班/牙国/旗的船队正在朝码头这边驶来……
我会永远等你回来,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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