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零月零日.其二

*苏俄不同体注意（为啥子一下子同体一下子不同体的！）
耀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灰色的天穹上飞着雪
就像曾经那座钢铁城市一样
刺骨的寒冷穿透他身上薄薄一层衣服，这使他打了个哆嗦
他只记得自己是在被窝里面数着今天阿尔还有多少钱没还，突然一阵懵，就来到了这个一片死寂的地方
远处有一抹红光，闪烁着照耀这个地方
于是他向那里走去
走到近处，他才发现红光的来源，是一颗巨大的星
红星前面，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深蓝色的军装，白色的大围巾落在背后
耀此刻非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催债催傻了
那个人转过身来，奶白色的发染上了淡淡的红色，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小耀，喜欢这里吗？”
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熟悉不过的人，熟悉不过的称呼……
可是，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他可是……亲眼看着他的葬礼举行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阿鲁”
思考一下，耀还是决定不放下戒心
几千年来，他见到过的能迷惑人的妖不算少了
伊利亚不说话，指了指天空
温暖到有些炽热的红星驱散了满天的飞雪——或者说是雪花自己绕过了它
天空上不是云 也不是星
而是数以万计的碎片
每个碎片里面都映着一个人，在平凡的地方的，或者在一个美到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地方的
这些碎片飘荡着，有时两个碎片碰撞，然后融合，成为一个更大的碎片
大的碎片，有的分开，有的永远融合在一起了
其中也有一个碎片映着他们
耀思索一下，也大概明白了什么
“小耀，我从天堂来看你了，开心吗？”
“开心……或者说也不开心”
伊利亚没有问下去，而是让他看另外一个方向
那里有两面旗帜，一面是耀的，一面是伊利亚的
猎猎的寒风让它们在高处飘扬，鲜艳的红色是这片雪原里面除了红星以外唯一的指路标
“小耀……跟我走吧，那里没有风雪，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没有人会质疑我们”
伊利亚像在开玩笑，也像是认真的
耀打了一个激灵
他当然知道那里是哪里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他没有怎么思考就回答了
“我不要……最起码现在还不能”
“果然不行呢……”伊利亚好像早就知道了结局，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
这让耀松了一口气
“小耀，你还恨我吗？”
“你觉得呢？”
“那，你恨的是作为‘苏/联’的我，还是作为‘伊利亚’的我呢？”
“我不知道……”
“那么，以伊利亚的名义，我爱你”
“以苏/联的呢？”
“……”
“我以中/国的名义，我恨你”
耀回头离开
他们，终究还是不能在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