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鹅和他的黑龙兄弟(2)

不过是个杂种……封为夜神……还想与二殿比肩……九重天上的天帝是你的父亲……我的孩子……谁在喊我……可惜你的生母上不得台面……谁在说话……你可愿随我上天界……好。不，不要答应她，不能答应她……为什么不能答应？……为什么不答应？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啊，头好痛，好痛。
“好痛……嗯！”他不由得哼出了声，紧接着他就仿佛落入了一个怀抱，有个人在轻轻地抱着他，在他耳边唤着他，好温柔，像是在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是我吗？是在和我说话吗？“玉儿，醒醒，醒了就不痛了”，是谁在喊我？是夜华的声音，是夜华吗？夜华……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亦喜欢你，夜华，我的，夜华。
“夜华……”
润玉再次清醒过来时，不出所料，确是夜华小心翼翼地守在床旁。
“醒了？怎的这么不小心，竟陷入梦魇了……”润玉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吓坏似的用力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好像要把他拽进骨子里一样。夜华的话就这样断在了嘴边，只是轻声道，“我在呢”，感到润玉的手松了松，夜华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放过来，紧紧地回握住润玉，之后俯下头亲了亲润玉有些发凉的指尖，心想，“这个人平日里那样镇定……应该是很可怕的梦吧，既然如此，不问也好。或许改日我能够为他寻只魇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