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学院》III(5)

‘‘比如?’’凯撒楠问。
‘‘你会火焰结晶吗?’’
凯撒楠试着在手中聚火，但无论火多么浓烈和炽热，它都没形成结晶。
‘‘你给它下的是攻击指令，它们在你手中团团转着寻找攻击目标，你不如直接对那团火说一下‘结晶’。’’
‘‘不是元素语也可以吗?’’凯撒楠问。
‘‘你们自己的语言其实就是元素语的变种，差别不大，来吧。’’
‘‘是。结晶。’’凯撒楠盯着手中的火球，果然火球仿佛突然明白了要做的事情，瞬间就形成了一团火晶石，虽然色泽比较混乱，但算是成功了。
‘‘结晶应该像织布一样一点一点来，而一般口语中的‘结晶’是‘凝结’的意思，今天你们回去后都可以练习铸造一下自己的结晶，明天来我看看你们的成果。’’说完导师就立刻离开了。
莫纳本想问导师，却没来得及，从而一脸惆怅的坐在那。
凯撒楠问他:‘‘怎么了?’’
‘‘像我这种无法用意念控制元素的人，该怎么铸造结晶呢?’’莫纳惆怅的问，他一直觉得他是这些学员中最没有资历的人，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天赋。
凯撒楠想了很久后说:‘‘应该是交流的问题，像我，一直以来想的是火焰只能用来攻击，从来没想过它还能干别的事，今天我回去后得好好试试怎么和他们交流。你也可以尝试一下。’’
‘‘那我能向你讨教吗?’’莫纳立刻跟上去问。
‘‘当然，为什么要介意呢?今后我们都像兄弟一样，都会作为大法师的弟子，不用避嫌的。’’凯撒楠这番话让其他学员也深有感受，赫鲁也立刻找莫得特问话，维恩德特和阑湖相互看了一眼，维恩德特就去找阑湖说想学他们神境的政治管理方式，而格莱斯看大家都一对对走散了，就过来抓住斯缇尔，说:‘‘只有你能懂我了。’’
‘‘嗯?’’斯缇尔还回味在课程的内容里，在思索很多事情，完全不知道格莱斯指什么。
‘‘你不是能操控所有元素吗?导师也说了，没有那个功能的人是无法理解那个元素的，我作为暗系本就是掌控其他元素系的类型，他们都无法理解我的，你能理解对吗?’’格莱斯给斯缇尔解释道。
‘‘当然，导师说的我都懂。你想问什么都可以，但我也有自己的疑问:就是人的身体之间的元素是怎么交流的?它们之间不应该是有交流隔阂吗?’’
格莱斯低头和斯缇尔一起陷入深思良久，但还是放弃了，说:‘‘太难了，改天等导师说吧。’’
《元素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