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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CALOID同人】VC别传——雅音宫羽传(3)

第三章
失算!山匪奇袭
“喂,你这家伙挺不错的嘛!”绫彩音大大咧咧的,也不和骆小星客气多话。
骆小星看着两个姐姐善良的模样和桌子上自己近乎没有吃过的好东西,手中紧紧攥着的铜钱脱了控制,“哗啦啦啦啦”散落一地。四周围满是叮铃哐啷的铜板落地声。七上八下的声音敲着孩子忐忑不安甚至有些自卑愧疚的内心。星娃子热血在心头,泪花含眼中,再也没办法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姐姐!我……我……我没用啊……”
雅音不忍心,一把将苦孩子搂在怀里,眼中好悬也要掉下眼泪。自己是下午那场热闹的见证者,伙伴绫彩音也是。尽管自己相信孩子能够赢得并捍卫自己的尊严,但一想到这孩子接下来都要在这样贫苦的日子中度过,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意。他不能够有神眷者的力量,也不能够像秀才之类的考取功名,唯一能做的,只有在暂时能够庇护他的保护伞下苟且。就像是飞蓬浮萍,居无定所,食不果腹。自己踏上了寻找创造自己神明的羁旅,但是这孩子看起来比自己还要苦千百倍。
彩音看着雅音的眼圈变得红红的,心念一动,上前拉了拉雅音宫羽的衣角,满脸的不以为然和严肃:“喂喂喂!雅音啊,我说……要不咱们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吧,怎么样啊?”
“诶?”雅音宫羽被彩音的话惊醒了,刚才下午彩音还在看热闹的时候抱怨这里的人心眼不好,现在就开窍了?
见雅音痴痴的望着自己,彩音微微泛红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被强制成了没有一丝冰冷感觉的不屑。绫彩音干咳嗽两声,瞥眼看了看雅音这才严肃说话:“咳咳,雅音,你这家伙修行方面还是太弱了。正好找个安稳的地方住下来,我帮你好好修行一下你冰属性神眷之力的问题。”
雅音宫羽的神色微微一变,这句话说的真不假。别瞧雅音宫羽之前森林里恶斗狼群的时候那个威风劲儿,但实际上来讲雅音宫羽身体内的神眷之力可用量并不大。就像是五十米跑,纯靠一时的爆发,等到了爆发期以后,力量会大减,严重点直接断线,神眷之力突然输出不来。这个便是雅音宫羽神眷之力带来的副作用效果!
当然,雅音宫羽也知道这个,但是她无能为力,只能靠在修炼时微微超负荷来提升自己的耐力。可惜这样的方法成效并不算太好,收益不高,一年以来,仅增加了三分钟不到的爆发战斗时间。
“好,就是不知道骆小星你答不答应啦?”雅音宫羽收拾了一下发愁的心情,又是一副晴空朗朗摆在脸上,给了骆小星一副好心情。骆小星心中宽松了好多。
骆小星答应得爽快,绫彩音和雅音宫羽心里也高兴。这天晚上,星娃子睡得很死,很踏实,嘴角似乎还勾着浅浅的笑容。只有雅音宫羽和绫彩音在子夜还没有成眠,雅音宫羽依旧是和绫彩音讲着悄悄话——女孩子一向喜欢这样玩:“彩音,你想留下来,就只是想让我好安静的修行啊?你不想找创造你的神明啦?”
“笨蛋!”绫彩音宠溺地娇嗔一句,“雅音你还真是傻瓜呀,当然不止是因为这个呀。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这孩子的确可怜,我见了也心疼。不过既然咱们现在一时半会儿见不到神明的话,不如在这个地方好好修炼。正好可以照顾一下这孩子,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雅音幸福地笑了笑,身体靠紧了搂着自己的彩音,好姐妹真棒!这虽然不是第一次内心想宣泄出来的情感,但是雅音宫羽对于绫彩音的爱和感激已经不能够忘怀:“其实吧……我觉得还有一点。彩音你看这个地方,真的挺好的。不是吗?辽阔无垠的大平原,蓝绿相接,尽情渲染那一份舒缓和美好。平原中普普通通不起眼的小镇,住着心地善良的孩子,和那些愿意为了正义和真理出头的村民们。真的不知道这大千世界中,上哪里去找一块这样的地方,好山好水好居民。”
“你说的……”彩音思索了几秒,也觉得同意,“倒也不错啊,尽管下午刚刚看见骆小星被恶公子欺负时满腔怒火,恨不得把他拉来揍一顿。但是后来大家的挺身而出,真的让我惊讶感动。所以说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这片净土了呢!”
谁也不知道,雅音宫羽和绫彩音这晚的决定,将改变这两个神眷少女的……一生!
时间过得飞快,一年时间转瞬即逝!两个神眷女孩,在这平凡淳朴不起眼的V镇中,见证了春华、夏果、秋实、冬雪,经历了元宵、端午、中秋、元夕。一年过了,又是和这离之原野、V镇初次邂逅的秋日时节。与去年不同的是,今年的秋景来得格外的早。殊不知今年的离之原野已经发生了大变化!不知是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了一伙劫匪,占据了离之原野的深山老林,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在这离之原野的深处,做起了拦路打劫的勾当。
这一天,天气没有那么好,太阳躲在云里不敢出来。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只不过多了狂躁的秋风在街上肆意呼啸奔跑,促使每个人的脚下不由得变得急匆匆,仅此而已。
“嘎——砰!”星娃子熟练地推开里屋的房间门。男孩比去年看起来要壮实多了,有了一件新衣裳,皮肤也白净了许多。有了两个仙女姐姐的支持和帮助,星娃子这一年的日子过得好多了。但是今天下午,骆小星的脸上,写满了忧愁和担心,绷起来的脸就像是扯紧了的橡皮筋,随时有可能会爆发一样。
里屋里面,雅音宫羽和绫彩音正在尽情享受着午后的闲暇时光,雅音宫羽见了这般光景的骆小星,问到:“小家伙,怎么了?满脸不高兴,出事了?”
“出事了!”骆小星深吸一口气,一口气长叹出来,这娃子心眼实,毫不隐瞒,开门见山,“仙女姐姐,镇子要出大事了。你知道吗?前些日子盘踞上原野后面老树林的那伙强盗山贼要来我们镇子里面作乱行凶了啊!”
雅音宫羽听罢,皱了皱眉头:“山贼作乱?怎么会有这种事?”
骆小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赶着回来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了,这会儿背后的汗水已经被风吹凉了,他只觉得身后冷嗖嗖的。骆小星席地而坐,这里屋除了雅音宫羽和绫彩音的床铺之外,依旧是没有其他的凳子之类的物什。他把眼睛瞪得老大,开口说话:“哎!千真万确啊,姐姐。就是在前天,咱们镇子上山砍柴的葛三叔去平原后面的老枯树林子里面拾柴禾的时候,碰巧在草丛里听见两个喝醉了酒的山寨小喽啰说的。那次可把葛三叔吓坏了,他就听见有个喽啰说,要在八月十三那天来咱们镇子干票大的,可劲儿抢,事后他们好去过中秋。后来葛三叔躲在草丛子里等了很久,等人走了他才逃出来。可真是吓唬人啊!这不,三叔直接去了官府报案。奈何路途遥远,来回往返要过一天时间。今天官府派来的官兵前来镇压,看这架势,今天是要打一场硬仗。姐姐,这可咋办呀?”
在这里住了一年,绫彩音对这地方也产生了挺深的感情,断不会答应贼人胡作非为。绫彩音听罢,怒火上撞,只把那柳眉一竖,便是威气逼人:“倒不知道是哪方的虾兵蟹将,敢到我们镇子这边来抢劫?我要是不管,这帮兔崽子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见绫彩音一拍木床站起身来,脸上的怒容难以消散,看这架势,性如烈火的女子要挺身和外来入侵的劫匪打上一架。骆小星赶忙拉住了绫彩音,生怕她出意外:“姐姐姐姐,你先冷静,你先冷静。姐姐,官家这次出兵五百前来此地镇压劫匪。带头的是官家有名精锐部队——‘左虎罗卫’卫队队长邢箜,战略有道,领兵有方,布阵作战,绝对一流。”
“邢箜?”绫彩音不屑地撇撇嘴,那家伙自己怎么没听说过?很出名吗?
骆小星趁着绫彩音没有那么激动了,赶忙把她劝住:“哎呀,彩音姐。这邢箜将军可是厉害着呢,没点儿能耐,还能够统率这么一直庞大的精锐卫队作战吗?你啊,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
雅音宫羽听着骆小星的话,觉得在理,也来全绫彩音:“彩音啊,那么激动干嘛?不会有事的,这次朝廷有充分准备。放心!”
“好啦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绫彩音可不喜欢被说教,只是简单地挥手,不知是拒绝还是接受。
骆小星见状,也不好再说下去了,毕竟绫彩音的性格他已经在过去一年里面摸得清楚,若是不知死活继续啰嗦下去的话,自己可能要挨揍。
骆小星说的没错,镇子边缘地区,靠近离之原野的那一面入口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早已经被官兵模样的人给围了起来,保护重要场地重要人物一般的排场。这——便是官府精锐部队“左虎罗卫”的金字招牌!这边来的官兵有五百多号人,一个个身姿挺拔,虎背熊腰,体格健硕,杀气逼人。恶狠狠好似那罗刹鬼,凶咄咄不输那虎口牙!细看打扮,五百号人清一色的打扮。身批青铜串麻铠,胸口铁甲护心镜,顶上红缨吞头盔,脚蹬攒金虎皮靴,腰间青钢佩刀,手持铁杆长枪。傲然立于萧瑟秋风,没有一丝懈怠,没有一丝疏忽,甚至没有一丝感情。
这是一只多么令人感到安全和无比信任的精锐军队呀!来往的百姓已经听说了镇上打更的敲着锣告知四方的坏消息。他们现在心中除了害怕,没有别的感情,唯一能够干预心中恐惧的,便是眼前这支官家亲自委派的精锐部队。所以一直都有百姓在这附近停下来,哀求着这些守护者能够牢牢守护住自己的家园。
坐在镇子口指挥军帐旁边,出来乘凉透气的,便是邢箜,本次御敌计划的执行指挥官,五百军士的统帅。这人果真是气度不凡,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长相儒雅中时时刻刻透着一种致命的狠气。此人着装打扮与正常将领与众不同,却是一身黑——头顶紫金吞头盔,身着兽面玄铁黑翎甲,乌鹿皮裹的甲胄贴身,就连身后的披风,也是黑色。毫无生机的颜色,可以说是坚毅果断和理智的代表,也可以被理解为毫无感情的刽子手。
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场硬仗已经在开始排兵布阵的阶段了!
邢箜按着腰间的佩剑,与身前三个将官模样的下级将领正在交谈:“刚刚我们已经看过了V镇的大致地形图。你们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大人有何吩咐?”
邢箜指了指地图上一处标注了黑色圈的地方:“大家好好看一下。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V镇西口,正好面对离之原野的深林。报案人指出的见证地点是离之原野南方的小枯树林子,位于平原地带和深林地带之间。这说明本次的作战任务,主要的防守地点定在镇西侧,其次在南侧布下伏兵,东北两面做好巡逻工作,发现异常,直接动手。”
“嗯,万无一失!”
邢箜理了理身后披风,有些自信和自豪,继续道:“现在布置作战任务。一队长李将军!”
邢箜身左侧一位将军站将出来:“末将愿听候差遣!”
“你带三百兵卒镇守西侧,携重装重甲,如有人强攻,死守镇西等待支援。”
“得令!”那人领了将令,便转身去了军营队中调兵遣将。
邢箜随机将眼睛瞟向了身对侧的人:“二队长张将军,你带一百兵卒,携短兵轻甲前往镇南侧,修筑工事抵御敌人。多设陷坑,灵活支援!”
“得令!”虎背熊腰的壮汉听罢,也随前面李将军一起去了。
邢箜把严肃的目光锁到了最后的瘦高个身上:“斥候队长付将军,你领剩下一百人,携轻装轻甲,多带弓弩箭枝,尽数上好弦,于镇东侧北侧各布下明暗岗哨。记住,明暗交错,修筑防御工事,多设陷坑,利用一切力量拖住敌人,防御概率极小的奇袭。主战场战事一开,立刻注意支援。”
“得令!”颜色肃穆的付将军也下去了。
布下了一切防御力量,邢箜这才展了展眉头,安心的笑容中透过一丝狡黠:“呵呵,山贼呀……区区乌合之众也配敌我左虎罗卫?今天就叫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作固若金汤!”
且不说这边防御工事修筑如何,排兵布阵,自有人管理。雅音宫羽和绫彩音虽然不知道前来防守的究竟是何等精锐的部队,但她们知道,如果是普通的山贼莽夫,是断然不可能斗得过那官府部队的。
过不多时,外出探情况的星娃子又回到了房间里面,一点也不紧张:“雅音姐,彩音姐,刚刚我出去看了一趟。镇外的防御工事已经修筑好了。”
“真的?”雅音宫羽声音提了几度,“厉害呀!这官府的军队不愧是经受过特殊训练的精锐部队。”
绫彩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问身边的男孩:“骆小星,他们怎么排布的?”
“这个啊……我不太清楚,只是看见那南面的口子出现了百十来号军队,西面的驻军基本没有变。”
“这样啊……”彩音皱皱眉,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
消息果然不假,劫匪来的时间和他们预定的一样准确。八月十三,就在左虎罗卫布置好了一切防御工事以后的一个时辰之内,他们进攻了!
镇西侧是直面平原的,平日里的远景是十分和平的,衬着绿原的蓝天,点上朵朵白云,就像是一幅山水画,静默无声。但今日,随着远方的尘烟往上腾飞模糊了远景,远方传来了一声声混乱不堪的喊杀声音。喧嚣震天响,杀气传四方,听着声音人数并不少,少说也得有两三百人的气势。
V镇上的居民已经早早被告知了山匪会来袭击的消息。女人们躲进了家里,不敢出门,或抱着孩子发抖,或一个人躲在墙角哭泣,或跪着乞求上天降临救赎与奇迹。男人们紧紧守在门口,倘若镇子被破了,他们要拼命不让妻子儿女受到侵害。大街上空无一人,整个阵子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警戒!
“嗯?”沉默的将军邢箜沉吟一声,自信的笑容流露出来,天上的光影倒映在他深黑的眼珠之中,形成了一片黑白的倒影。这黑白色的场景,便是一会儿即将出现的场景——至少这是他脑中想到的预景。他阴冷地笑笑:“呵,山野莽夫,今日就教教你,怎么用三百人将你这许多人众,击得粉碎!”
邢箜迅捷利落地站起身形,走到那主管镇西战事的李将军身边,将手交叉在腋下:“嗯!来了,你速遣十名兵卒,联络镇南侧的张将军和镇东侧的付将军。让他们立刻做好迎敌准备,等候作战消息迂回绕后,一举歼灭山匪!”
“是!”李将军遣了人去。
邢箜飞身上马,一声令下:“列阵!错散弓甲阵!”
邢箜只是望着远方逐渐阴沉的蓝天,看着即将到达视野当中的山匪。镇西入口前,三百士兵威风凛凛严阵以待。只见前排举盾列阵,后排拉弓上弦,弓手甲兵前后落位,箭枝盾牌左右穿插,从左至右一字排开,列开了一堵三百米长的交错防护墙。从下令到列阵,仅需四秒,那队伍便像铁壁一样齐整有序。
“来了!”邢箜眼中闪过一点黑影,前方的平原地带踏起的尘烟之中,冲出来第一个人!这人粗布麻衣,头戴蓝头巾,手中不知从哪里捡来磨利索的刀,没个正规样,是个不折不扣的莽夫土匪。邢箜并不着急,因为距离还不算近,他心中计算着敌人即将到达的时间——这并不困难,不过是些年轻鲁莽的小山贼而已。
有士兵咽了口唾沫,瞪圆了眼睛,生怕瞄不准错失良机。他们紧咬牙关,耳朵巴不得竖起来,等待着主将的发号施令。目标近了,有了数十人进入视野,邢箜依旧不动,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是在说:“继续来吧,再多一点,最好……一个都别走!”
李将军看着有些焦急,眼看山匪都要踏入射程范围了,邢箜却并不下令。他干燥的嘴唇在颤抖:“大人,该放箭了!”
“等等!”邢箜只是如老戏膏子看戏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最前冲杀的人,眼看着他即将带领着身后黑压压密麻麻三百人往这城西测口不要命地冲杀。过了半响,那贼人更加靠近,但邢箜笑得更加难以掩饰,就在最先冲锋的山匪踏入邢箜心里计算的圈界范围的那一刹那,他爆出震慑人心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好,到了!全体听令!立刻放箭!”
一声令下,响如雷震,邢箜铁铮铮的令音,深深印入了将士们憋了很久的杀戮欲望,甚至直接将它们引燃!
利箭箭尾呼啸过了,大家都听得见那利箭出弦的声音——“嗖嗖嗖嗖……”飞矢无情,箭过穿心。上前的山匪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但也挨不过两箭。有人被贯穿胸膛,捂着胸口,倒地不起;有人被乱箭穿身,死于非命;有人箭中股中,在地上疼得打滚。
这箭雨虽然算不上太过宏伟、铺天盖地,但是这箭雨带过,连射三轮,冲锋上前的山匪转眼之间已被折尽前锋。看着山匪冲锋的前队已经被歼灭,邢箜眼中信心满满,他不失时机地将手中的令旗一挥:“全体变阵!虎踞!”
靠两边放箭的士兵眨眼之间便弃掉了手中弓箭,向中靠拢。盾甲兵则是围拢成圈,护住圈内的弓兵。转眼之间,墙壁的阵型变成了被铁盾牌重装保护的弓兵壁垒,左右翼的配刀步兵则像是两把锐利的铡刀,若有侵犯,毫不留情!远射在内,刀兵在旁,形似猛虎,盘踞一方!这便是左虎罗卫的“虎踞阵”。
山匪至前,望此情景,只道是有官兵埋伏,听得有人大喊一声:“兄弟们,风紧扯呼!”便不再上前,掉头转后,逃之夭夭。
这一切把在虎踞阵阵中心观战的邢箜乐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小山匪,何足惧哉。兄弟们,准备追击,跨渡平原,直取深林!”邢箜扬鞭策马,那马儿狂嘶一声,所有的野性被激发出来,扬蹄跃起。
“将军!不得了了!”身后的阵外传来迫切的呼喊。这一声喊,不仅仅扫了邢箜的兴,也喊来了邢箜内心的一个激灵。
邢箜虎着脸止住马儿,带马转回,等左右阵型散开让出条道才问:“怎么回事?”
待看到说话之人时,邢箜不禁脑袋里闪过一道霹雳。来人样貌叫人害怕——好好的一个人,周身上下竟被溅起的血渍染成了一个红色的活人。这血渍有的是溅上去的,也有的是他身上受伤流出来的。这人目光闪烁,神色惊恐,砍缺的佩刀和残破的衣甲以及一身洗不净的血渍已经足以说明他经历了一场恶战。邢箜脸色变得急迫:“带领你们的是哪个将军,出什么事了,快说!”
“将军,镇东北侧有山匪突袭。就在刚才,东北侧官道的林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伙人,手持砍刀钝斧就要往镇子里冲。我们想阻拦,以为人手不多,就直接交上了兵。谁知刚一交上,将近的林子便涌出来了更多的人,总共加起来八九百人的样子。大家伙儿慌了,杀出了一条血路,赶忙撤回阵营和工事后面。付将军殉难前,叫我来给您传信请求救援呐!”
“什么……”一身黑的邢箜吓得一阵冷汗,这下遭了,最怕的万一发生了。自己本以为对手是山野痞夫,乌合之众而已,便兵行险着强聚力量专注打击。但是对手不仅知道佯攻奇袭,专攻弱点,而且人数竟达上千人之多。两大失策,这是邢箜从来没有犯过的轻敌!邢箜咬着牙,声音颤抖着近乎吼出来:“全体左虎罗卫听令!立刻调头!直奔镇东北!若有延误,斩立决!”
雄壮宏伟的队伍,奔袭的猛虎,被触怒一样,直扑被山匪强制打开的缺口。
而此时,那一双山楂红色的眸子,也因为预感到了对救赎的渴望而陡然增色陷深……
(图源百度——雅音宫羽和绫彩音)
【以下是作者的话哟】
哎呀,本来说这一章直接引入雅音宫羽和绫彩音出场打响保卫战。_(:з」∠)_但是嘛……好像这个坑有点大的样子,如果强制填完要耗到周末呢!(TωT)那么就和上一站《洛天依传》中言和出场的章节一样分作两截写吧,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不要丢番茄鸡蛋什么的QAQ,想看打戏什么的……下一章我会努力去写的啦(TωT)
之前答应过大家双更的,所以说,下一章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啦!
【下一章:威胁!强者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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