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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亭阙 第一卷 #依人如梦言如许 第九章 西郊枫林坡



亭阙」





在唐朝晚期,大约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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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之间。出场的主要角色是VSINGER的六人,他们在这个看似和平的年代中,扮演着迥然不同的身份。
这个故事的大纲从2018年年末就已经构思好了,故事中并没有明确的CP组。
人的情感是复杂的,

情的发生也总是伴随着不同的目的,所有的事物都是一把双刃剑,
世间也



对的善与绝对的恶

我的故事只是依照每个人物具备的公理发展,这样才能显得真实。我希望我笔下的角色都能在情感上有血有肉,做事都符合剧情当下的逻辑,最终无论造成了或好或坏的结果,都是必然的发展。
我没有写过古代故事,但我希望使故事、建筑、食物、名称、地点、性格、对话等一切细节都符合当时的历史背景,让读者更有代入感,为此在创作的同时我会查阅大量的历史资料。
背景虽然是基于历史的,但故事完全是架空的,因为类似徵羽这样的姓氏中国也是不存在的,所以没有办法,但我为了能够自圆其说,也尝试着做出了能够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这篇小说虽然是一个VOCALOID的同人文,但我是把它当做一个历史时代剧来创作的。
如果你对某些CP组非常执着,你可以试着将我笔下的VISINGER成员们看做一部戏的演员,他们只是在扮演着我剧情中的角色而已。
希望你会喜欢他们的故事。
欢迎收看#依人如梦言如许#剧情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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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亭阙 | 第一卷

人如梦言
如许
第九章
西郊枫林坡
书接上回。
洛天依一把拉过香琴说道:“刚刚老爷问起,你怎么回的?”
香琴眨眨眼睛,“我说小姐累了,洗完澡就睡下了。”
香琴又回身看着言和说道:“刚才老爷问言和公子回来没有,我说没有,宵禁了想必是公子被困在外面了,老爷就说那明天再说。”
洛天依长出一口气拍拍胸口,问道:“那……
爹爹现在睡下了吗?”
阿四回道:“没有,老爷在和李叔商量事情。”
洛天依于是吩咐阿四,先扶言和公子进去,自己则同香琴把马车里的衣服藏好带进洛府。
洛府内宅。
回到房间,香琴服侍洛天依坐下,一抖开那件带血的袍子遂惊叫道:“小姐!出了什么事?言和公子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洛天依连摆手示意她噤声,两颗泪却也随即滚落下来。香琴赶紧过去抱住她的肩膀,拍着她的背。
半晌,洛天依抽抽噎噎的说道:“言和公子吃醉了酒,让我先走,说他要自己慢慢回去……
我不放心,就到附近的货栈赶了一辆马车去迎,但等我看见言和公子的时候,他已经……
这样了!”
她擦了擦眼泪,又接着说:“公子这个样子不能回府,我就带着去了玄都观,找叶清道长帮忙。换了衣服,把公子假扮患了重病的病人,我们才骗过守城的士卒回来的。”
香琴从未见小姐如此失态过,心里着实不是滋味,搂着天依的手又紧了紧,安慰道:“小姐别难过,你们平安回来就好。”
但转头看了看那件袍子,为难的说道:“那这件袍子怎么办?血迹怕是洗不干净……

“烧掉!”
洛天依这会儿冷静下来,赶紧吩咐香琴找了个瓦盆,主仆俩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把那件血衣烧了。
“唉,言和公子这一吐,身子怕是也要吃不消。”洛天依忙不迭地带着香琴去伙房了。
跨院。
言和回到跨院厢房,胖丫给他备好洗澡水,准备好换洗的衣服,躬身退下。
言和褪去衣衫,散开头发,泡在温热的水里闭上眼睛。
自严府出事跟着义父流落在外,一直是冒用着在寺院得疫病而死的一对父子的身份生活。起五更睡半夜,清晨跟义父练剑练拳脚,白天为寺庙抄写经文画佛像。
那一夜,从粪车暗格里爬出来的孩子,站在地上没有哭,也没回头看一眼城北烧红了半边天的大火,就拉着义父的手踏上流浪异乡之路。
在路上,他们遇见一群跟着驼队去天竺求佛的僧人,二人混入僧众顺便躲去了西域,一路辗转到了大月氏国。传教的天竺高僧教会了言和很多东西,直到言和十五岁,才和义父跟着贩运丝绸的驼队回到中原。
今夜,在玄都观叶清道长的一句:“孩子,你受苦了……
”却让言和的内心防线坍塌,捂住脸失声痛哭。那温柔的声音,仿佛多年前的娘亲。临终时,也是这同样一句话,便撒手人寰。
叶清道长眉心揪成一团,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缩回:“你已十七岁了,这药……
真不能再吃了!”言和摇摇头,抢过茶杯便一饮而尽,说道:“就当所有的磨难都是上天派菩萨来度化我的吧。”
言和猛地睁开眼,刚才恍惚间又回到了玄都观。
她洗了把脸,酒气渐消,身体慢慢有了实感。站起身穿上衣服走出浴室,伸手摘下挂在廊柱上的纱灯,回到房间拿出一把玉萧,坐在回廊的长椅上徐徐吹将起来。
夏虫唧唧,流水潺潺,箫声低回婉转,细细悠长,言和的身影也随着晃动的烛光摇曳。
一曲吹罢,言和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伸了个懒腰。
月光下一位老道飘然而至,一甩拂尘向言和面门激来,言和迅速退后一步,执萧斜刺里拂过尘丝,手腕一抖直刺老道左肩,老道挥起拂尘又扫了过来,尘丝铮的一声打在萧管上,言和手臂吃痛,玉萧脱手而出。
她闪身避过老道的拂尘,脚尖一点地,飞身抓过玉萧的穗子,玉箫飞回来击打在老道右肩头,老道身躯一震,微撤半步,两人见招拆招,比划起来。
少顷,言和卖一个破绽,身子往外一旋,翩身落在地上,老道收起拂尘微微一笑。
“看来,进了洛府也没耽误功课。”
“义父!您怎么来了?!”言和高兴的小声惊问道。
“不放心你!搭僧人的船来的,这不刚到京城就来看你,天不早了,也该歇息了。”
老道说罢拍拍言和肩膀,脚尖一点地攀上廊柱,三下两下越过屋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呀,义父……
”言和抬手刚要喊,又无奈的放下手臂,正要转身回房间,见假山石那边有动静,立马翩身过去,见洛天依抱着食盒和香琴猫着腰蹲在那里。
“我就说嘛~
那个老道我认识,就是给我签儿的那个!”
“对,面熟的很……

“你们俩个不睡觉,在这儿干嘛呢?”言和悄悄走过去,蹲下身贴在洛天依耳边儿小声问道。
“哎呦,吓死人了!公子,我们给你送粥来了。”洛天依怯怯的拉着香琴站起身。
“哦,这回你俩不学猫叫了。”言和立起身看着洛天依点点头。
于是背着手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你们刚才看见我义父了?”
“原来那位是公子的义父?”香琴脱口道。
洛天依猛地一拽香琴的衣角:“啊,那什么……
我们没看到,对吧香琴?”说着看了香琴一眼。
香琴赶紧说道:“对对对!公子放心!我们没看……
也没看那么仔细吧?”意识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说漏了嘴,香琴声音变得跟蚊子似的。
“我义父是符箓派的道长上清真人,我从小就跟着他云游四方……

言和没再与二人细究,走到房门口推开了房门。
言和的卧室很简单,一张洁净整齐的床铺,一张摆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经书的桌案,一把椅子,靠墙放着装衣物的藤箱。
洛天依环视一周,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与言和一同坐下。
香琴打开食盒,端出几样精致的小点心,再端出一碗鲜嫩的甜醪糟蛋羹递给他。
言和一见,立马捂住嘴偏过头去。
“一股子酒味儿,冲的我脑仁疼,想吐……

洛天依瞪了一眼香琴,自己起身端出一碗红艳艳的桂圆红枣红豆粥递给他。
“这个太补,我怕我吃完又流鼻血了……
”言和用手捂住鼻子。
“公子身上的血,原是流的鼻血啊?”洛天依惊道。
“嗯!”言和捂着鼻子看着洛天依点点头。
“天啊……
”天依的神情一下放松下来,“嗯,这样便好,这样便好!”但心里却暗想:害我为你担心一晚上!
好在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便接着端出一碗银耳百合莲子粥递给言和,可怜巴巴地说道:“这可是我准备的最后一碗了,公子。”
言和接过碗喝了一口粥,舔舔嘴说道:“嗯,这个可以。你们也吃吧,别浪费。”
洛天依把甜醪糟蛋羹递给香琴,自己拿起那碗桂圆红枣红豆粥。
吃完粥香琴收了碗放在食盒里,转身去了伙房。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烛光下,言和酒意未消的脸颊微微泛出粉红色的光泽。
“抱歉,在下今晚失态……
让小姐担心了……
”言和把手放在桌子上,低垂着眼帘说道。
“哦……
只要公子没事就好。”洛天依往前凑了凑,站在言和身边。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见言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微微嘟起的嘴唇,一缕秀发垂在腮边。
一袭月白色镶灰边的麻布长袍,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以及衣襟里一抹细润柔美的月华。
唉,简直美的不可方物,挑不出一点毛病……
洛天依叹息一声,赶紧移开目光,不巧看见了言和放在桌案上的那双手,十指修长,美甲如玉,映衬在烛光的阴影下,犹如静夜初放的玉莲。
洛天依不由得伸出手去,碰了碰言和的手,言和惊得一下子站起身来。
“公子!我我……
只不过是想,摸摸你的手看凉不凉。”洛天依背过身去说道。
“啊,在下从小体寒,就是夏天手脚也是凉凉的。”言和低声说道。
翌日。跨院书堂。
“走……
慢慢走……
转身……
笑……
注意眼神。”
言和拿着折扇放在胸前,慢慢的走在前面,然后转身用折扇半遮住脸,抬眼娇羞的看一眼,然后慢慢低头垂下眼帘,微微屈膝道了个万福,然后起身举起扇子,款款绕一周。
洛天依、香琴跟在后面,有样学样的比划着。
“哎呦,啧啧啧啧……

洛老爷驻足观望了一阵,感叹一声,脸上挂着笑,回身冲李叔说道:“就是他。”
香琴眼尖,一眼就看到他爹跟洛老爷站在庭院里,一碰洛天依胳膊,两个小女子举着团扇,惦着脚尖踩着小碎步转到回廊上来,弯腰施礼道了个万福。
“爹!”
“爹爹!”
言和也拱手施礼说道:“见过洛老爷,李叔!”
“呵呵,你们继续!”洛老爷挥了挥手,跟李叔往前厅走去。
要说洛老爷的买卖在两江铺排的有多大,他也没细细统计过。
洛力就是一个土财主,除了拜把子的兄弟李震岳李叔,身边净是些三教九流的朋友。有好事就聚在一起各自阿谀奉承一番捞一把好处,没事儿连个人影都不见,虽然大都是洛老爷在驮帮、马帮的堂主,但也都是各自为政自己管辖自己的一摊。
是言和把这盘散沙给捏一块了。
“目前遍布十五道中七十二郡的堂口都有洛老爷您的买卖,所以您得有一个在江湖上威望高的人来统领这些堂主。账目归一,账房先生一定要您亲自委派。”
言和说这话的时候洛老爷心里有点发酸,他常年风里来雨里去,带着船队从南方运送物品、押运粮草到京城,黑道、白道,脑袋天天挂在裤腰带上,整日与那些市井商人们打交道,哪里顾得上料理这些堂口的事情。
以前也曾有过这些想法,但实施起来非常的困难,光是堂口的那些账目就令人头疼,所以就搁置下来。
现在言和一来,把这些生意上的账目整理的清清楚楚,把各个堂口的烂账都捋顺了。他还给洛老爷画了张地图,把每条道上的货栈
、驿馆标记起来,就连空白的地方都标记一下。
“洛老爷您看,这就像一张大网,只要在空白的地方建个驿站,这些点就串联起来了,传递消息特别快,哪一个点出了问题,周边各个堂口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赶去救援。”
“嘿,好小子!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洛老爷感慨的一拍大腿。
昨夜跟李叔商量半宿,决定就由老谋的他出任总舵主,言和年少有为出任师爷,这样就能保证给朝廷押运粮草万无一失。但毕竟言和是外人,得让他去干出点名堂来才行。如此精明能干,假以时日一定会一飞冲天的。
“要不,你带他到船上试炼试炼?”洛老爷探寻的看着李震岳。
“行!只要肯吃苦就行。”
洛老爷一拍李震岳的肩膀,差点就要说这是洛府的干儿子,多费心之类的话。
洛老爷思忖着搓搓手,倒不如就真认个干儿子也行!是时候让言和正式的跟各位堂主见个面了,李震岳当总舵主也得办个仪式。这么一想,当即决定在西郊马场聚会,大家围猎散散心。
长安城外郊道。
虽已是秋天,但连日来阴云漠漠,烟云袅袅,沿途风景如画。
言和带着家丁阿四、洛安骑马奔驰在山间的官道上,洛天依和香琴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再往后是洛老爷和夫人的马车,李震岳带着手下骑马跟在最后。
转过一个山坳,阿四勒住缰绳伸手一指,对言和说道:“公子,前面就是枫林坡,再往前就是西郊马场的栖云山庄了。”
言和勒住僵绳,在马上活动一下身子说道:“太久不骑马了,骨头架子都要被颠散了,累死我了!”
“别喊累啊,公子!”洛安追上来一勒马缰,手搭凉棚极目远眺,“马上就要到了!”
长安城座落在秦岭的山脚下,每到秋天,秦岭是漫山的枫叶被日头照的火红一片。山间的雾气蒸腾,落英缤纷。那枫林中流有涧水,蓄一幽静小潭,潭水清澈见底,落叶花瓣飘浮在水面上,水中鱼儿穿游其中。
洛天依坐在马车里看着车窗外,跟香琴说道:“要是恰好遇见美貌佳人前来浣洗挑水,那景致~”说罢就喊着,“停了!我要下车!”
“干嘛啊,小姐,咱们就快要到了!”
“我要去那潭边站一站。”
言和带着阿四、洛安走进枫林,远远瞧见一个女冠提着水桶在潭边取水,他伸手拦下阿四、洛安,待那女冠担着水桶走远了,才走到潭水边。
“这潭水清澈见底,但还有小鱼啊!”言和蹲下身,掬起一捧清冽的潭水。
阿四说道:“唉,这哪儿有什么美貌女子啊,有一美貌男子还差不多。”
“美貌男子?是在说你自己吗?”言和洗了把脸笑道。
这时候洛天依和香琴走过来,正听见阿四、洛安大笑:“咱可不是夸嘴啊,公子你不正是吗!”
阿四接着说道:“公子一袭白衣,手拿玉箫往那落满花瓣的潭边一站,别说是美貌女子了,就是洛神怕也是会现身上岸的。”
香琴问:“那是为何?”
阿四道:“以身相许呗!”
说罢,两个小厮哄笑成一团。
洛天依见言和羞红了脸,便赶忙过去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可不敢再打趣公子了。”
说罢递过绣帕让言和公子擦了擦脸,言和笑笑把绣帕递还给洛天依,俯身前来捻起落在她肩头的一只枫叶放在洛天依手中。
言和活动一下筋骨,捶了捶腰。
众人在潭水边歇息了会,接着上路。阿四在马上又探过身来道:“公子如此美貌不坐在车帐里,偏偏骑马招摇,惹得雁儿都忘记飞了!”
正说着,一只盘旋的大雁被射下来跌落林中,阿四的马被惊起,把他甩下来摔了个结实。
“让你会说!”马车上香琴和洛天依探出头来笑话道。
“没事吧?阿四!”。言和担心了。
但见阿四翻身上马窘得拔马就逃,言和策马紧随,一行人马往山下飞奔而去。
马蹄飞溅,带起一阵清风掠过枫林坡,转过一个山弯,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时夜幕降临,前面忽现一片灯火,原来到了一处高大宅院的门庭前。
众人纷纷跳下马背,从院子里迎出来的小厮接过缰绳。洛天依脚一沾地立刻大叫:“哎呦,腿麻了,脚也动不了了!”
香琴笑道:“小姐,难道还要我背你不成?你看看人家言和公子,骑了一天马也没怎么。”
“哼!”洛天依推开香琴的手,一瘸一拐的站到言和身边。
栖云山庄管事的贵叔迎出来拱手说道:“二位是京城洛府的大小姐和管事先生吧?小的在这儿恭候多时了!晚宴设在紫金阁,诸位先去后边厢房歇息一下。”说罢吩咐小厮领着众人去后院。
后院厢房。
言和洗完澡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走出浴室坐在床上双手合什向天拜拜,天啊,终于不用骑马了!
嗯~
怎么觉得少了点什么?言和用手一摸,坏了!忙站起身满屋子找,连那洗澡的大木桶都看了三遍。
这时候门外响起叩门声,洛天依叫道:“公子在吗?我给你送晚宴的衣服来了。”
“小姐,怎么是你来了?!衣服放在外面我自己拿。”
过了一会,见外面没了动静,言和以为小姐已经走了,便开房门想取衣服,不料洛天依捧着衣服走进来。
言和两手揣在胸前无奈的说道:“小姐,晚宴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吧,我不饿,再说那么多人吃饭,我会头晕……

“借口!我爹还要介绍朋友跟你认识,哪能不去呢!而~
且~
”她一把将衣服擩在言和手上,“这可是公子你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半晌,洛天依看言和还是没有要去的意思,继续说道:“香琴路上吃多了山果肚子疼,所以我就给你送衣服来了。其实吃饭我也不想去,可是不去吧,会让人说咱没有礼数。”
“好好好大小姐,去就是了。”言和终于应了,便转身走进屏风后。
“这才对嘛~
那公子,你换下来的外衣我拿走了。”
言和抖开礼服,这礼服里面是湖蓝色锦缎袍,袍子上用丝线和银线绣的大团花束,外面还套着一件宽大的薄如蝉翼的冰蚕丝袍。
洛天依从屏风处撤出言和换下来的衣服往出走,一片宽宽的白布从里面掉了下来,洛天依一把接住布条问道:“诶?这是什么?”
话刚出口洛天依就愣在那里,看着言和。
“天啊,找了半天在这儿呢!多谢小姐!”
言和探头伸出手拿过布条,示意洛天依出去,见洛天依还傻傻的盯着自己看,言和无奈的笑了,指了指肚子。
“山间风大我要骑马,一大早出发,我又没有御寒的马甲,以前都是用布条一层一层裹住腰腹御寒的,有什么问题吗?小姐?”
“哦,没有……
”洛天依讪讪的红了脸退出房间。
洛天依抱着言和换下来的衣服慢慢走回厢房,香琴接过来放在一旁,奇怪道:“小姐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洛天依看着香琴,张了张嘴,又泄气的说道:“哎呀,其实也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看你那样子就是有什么,小姐!但说无妨。”香琴凑过来,一副八卦的样子。
“你就说言和公子吧,他肚子上缠了这么宽的一圈布条……
”洛天依用手比划了一下。
“你看见啦?哎呦,啧啧啧啧……
可惜我肚子疼没瞧见。”香琴惋惜道。
“没有!别瞎说~
我光看见布条了!”
“唉!我还以为你看见言和公子的身子了呢……
哎呀,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那是为什么呢?”香琴捂着脸笑道。
“言和公子说,山间风大,一早出门,他又没有御寒的马甲,所以在腰腹间缠了几圈布条御寒,还说以前都是这样。”
“哦,那也情有可原呀!所以小姐,你又在怀疑什么呢?”香琴探寻的看着洛天依的眼睛。
“哎呀,所以我都说没什么了!哼!让绣纺给公子多做几身御寒的衣服,再做几个马甲吧。”洛天依羞红了脸,恼怒的一拍香琴。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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