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丧尸替换成兽人】返祖 11(2)

又是老干部——张健，叼着一个大烟斗，但似乎没有装烟叶。背对着一张圆桌，上面放了一个上个世纪才在用的煤油灯，点着微微的火焰，刚好能把周遭照亮。
他取下这个空的烟斗，放平的语气说。
“无论怎么说都不能算一个正式的欢迎，你说是吧。”
“说实话，我也有点无礼……毕竟我不是战士，遇到那种情况，情绪还激动了很长一段时间。”余歌也认识到了错误，给了一个来晚的道歉。
张健又把放下的烟斗拿了起来，在微光下端详。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因为你们妻离子散……”他一下意识到用语不对，想要更改，却被打住了。
“没关系的，身正不怕影子斜，非洲和南美洲的一些人不也经常在吃猴子肉和黑猩猩肉吗？”总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但是已经清晰的把它的意思表达出来了。
“所以说大家都很慌张，十年前没人想到这一切会发生……老实说，正是我们的好奇心害我们走到了这种地步。很多人当够了人，想当一当别的东西……”张健说，“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落得如此地步。所以大家对你其实都有点……呃，有点反感……”
“我知道的……反正我从小也不是受人喜欢的类型。”
“看看你周围吧……这里曾经象征着人类伟大的力量，当然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政治的东西……不过现在却像一个贫民窟。人也是这样，这里曾经也有很多好人，这个世界似乎已经不适合好好先生生活了……为了一罐罐头拔刀相向，为了一瓶水，连杀几人……我见得多了……有时候也是真的不是最可怕的东西，不要忘了我们也是怎样走过来的。”
张健长叹一口气，“我会尽可能保证你受到公平相待的，不过你若要回去，我也不会拦你。此外……”
“感谢你救了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