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须 <一块陈年甜饼>(2)

啃只觉得不可控的引力默默牵引着自己向小孩靠近，而他只能目睹失控的自己一步步沦陷。
须逐渐成为他的视线。出现在他的梦里，以另一种姿态，以他渴求的模样。
他无力抵挡心底对小孩日益膨胀的渴望，它轻易击碎他的伪装和防守，在无数个细小的时刻，面对那张令人迷恋的纯真面庞，努力扮演好一个严厉，偶尔温暖的哥哥，啃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
他逐渐不会因为一个拥抱而失措。
眼前心头的人，如珍宝一般无声地闪耀着。
额间的碎发，精致清澈的眉眼、时常泛红的小巧的鼻尖，还有他的唇。
一张无邪而致命的面孔，少年的清冷气和小孩特有的柔软气息融合得完美。
啃回过神，烦躁又涌了上来。
小孩再不长大，他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