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The hero》（十六）(2)

如果不是人类，那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到了那个时候，仁慈的代价就是他人甚至你自己的死亡！”
Papyrus没有退缩的意思，他的音调也抬得很高，语气异常坚定。
“武力可以作为手段，但它不是万能的！每个人都值得拥有机会，不论是谁！”
“你从没见过那种场面！施以仁慈的后果只有一个！人类是邪恶的，他们没有资格得到宽恕！人类，是所有人通向自由希望和梦想的绊脚石！就是因为他们，我们才会被困地下，远离阳光，终日活在压抑和绝望中！”
“人类的到来只会带来死亡和恐惧！在被困入地下后，我们已经与人类不共戴天！”
讲到这里，Undyne决定结束这个让人不愉快的话题。
她没有说服Papyrus的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他们永远无法达成一致。
再吵下去，情况会更糟。
“你当真以为再坏的人也能变好吗？”她用质问的语气抛出了这个问题，同时凝视着Papyrus。
Papyrus凝视着她的双眼，作出了答复。
“不管什么人，都有变好的机会。”
“只要他们想，就算是再坏的人也能变好。”
“只要改变了，就值得得到宽恕。只要拥有这种可能性，我就会试着将其变作现实。”
“我相信这一点，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既然拥有这样的机会，我就不能放弃，哪怕希望渺茫，也值得一试。”
听见了Papyrus的回答之后，Undyne凝视着他沉默地思考了几秒，最后把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些伤人的指责和质问压了下去，宣布了今天的训练提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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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用其他训练搪塞下去是行不通的。
Undyne思考着任何可能存在的替代方案。
自上次的冲突后，训练又进行了两次，每次Undyne都刻意避开模拟战这个环节。
如果停止训练...恐怕Papyrus会很难过...
她把Papyrus看做朋友和学生，伤害朋友的事情Undyne是坚决不会做的。
可是...
“接受现实吧，Undyne。”她轻声自言自语道：“Papyrus真的不适合成为皇家守卫。”
轻声说完，她抬起头仰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
她不想放弃Papyrus，他是个好苗子，有希望成为一名强大的战士，没准还能加入皇家守卫。
只是...
不，这样下去不行。
我必须接受现实...
这不像Gerson和Asgore训练我那样，这得看人。
Papyrus没有作为战士所必要的斗志和杀伐果断的性格，就算有一定的天赋，他也不适合做这个。
Undyne缓缓低下头，在身前抱着双手思考着。
听见了那样的回答，我就应该明白的。
Papyrus不适合当一名战士，那样理想化的思维方式，那些天真的想法...就算避开这个问题让他在未来成为哨兵或者皇家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