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向箔中的歌声（三体&中V同人）十四

[十四]
就在第二次技术交流那天的凌晨，星尘被她的梅塔特隆立方体唤醒了。
“唔......关一帆啊，什么事？”星尘显然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
“请把徵羽摩柯也叫起来，”这一次，关一帆的话比以往都要沉重，“出大事了。”
星尘的瞌睡虫瞬间被赶跑，她叫起了徵羽摩柯，两个人正襟危坐，倾听着关一帆的每一句话。
“智子，我们的科技有了重大的突破！”科学执政官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向智子，迫不及待地想要传达给她这一好消息。
智子依然是一脸平静，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程心大概还在睡梦中，太强烈的心理波动会惊醒她，她不紧不慢地回复到：“请继续。”
“光速飞船的引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预计不久就可以制造出光速飞船了。”
智子努力保持着平静，对科学执政官传达着：“元首呢？”
“在这里。”元首的思维依然很平静，并没有像科学执政官那样大惊小怪。
智子沉默了一会后，转向科学执政官：“还有什么突破吗？”
“还嫌不够？除了这个，可全是摸不着头脑的事儿了，刚才的电磁波发射装置的试验中，电磁波传播了一段距离后突然急剧衰减的怪情况，等下一次技术交流时，如果被发现我们传递的技术竟存在这种问题，那后果可不堪设想。”科学执政官抱怨着。
“那么，衰减前的传播距离可以控制吗？”智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理论上来说，发射装置的零件不变的话，衰减前传播距离也是不变的。零件越精密，这个距离也越远，但我们做不到绝对精密。”科学执政官的思维显得有些消极，“真是一件麻烦的事。”
“这真是一件好事。”智子的思维愈发积极，“你能把这个距离控制在四光年以内吗？”
“这个应该没问题，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智子并没有理会科学执政官，而是转向了元首：“元首，可以冒一次险了。”
“同意。”
“这样的话......”徵羽摩柯皱着眉头说，“智子该不会是想拥有光速飞船后，集结三体文明所有的力量来进攻地球吧......”
“而且，这样又能有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再和那支来犯的舰队作斗争，或者，干脆进攻了我们后直接逃跑......毕竟，如果电磁波只能传播四光年的话，我们无法对其造成黑暗森林威慑。”星尘越说越觉得形势不妙。
“你们的分析是正确的，”关一帆的声音从立方体中传出。“既然你们有能力自己分析出这个事实，那么，请你们也分担一部分责任。”
“什么？”两人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是的，你们将掌握更多的情报，同时也会被赋予沉重的使命，参与到与三体文明的抗争中来。”
有点猝不及防。两个人只是沉默着。
“我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但是，我坦诚地告诉你们：你们是无可代替的。星尘，作为一个以太人，你有着太多的优势。你可以不用防护设备而在星际间以亚光速飞行，你还拥有可以量子通讯的梅塔特隆立方体，你还拥有一个和你拥有一样本领的弟弟。而摩柯，没有了你这个默契的助手，星尘的工作恐怕要费力很多，而且......”关一帆顿了顿，“你不愿意为你们的伙伴尽自己的努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