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学院王牌(3)(4)

小波转身站起来，站起又跳起，右拳直伸打击新一个械派。这新来的械派在前一个械派右边冒出、在小波原来的左边——小波的打击正中对方鼻梁，一拳退了这械派，但小波也挨了一拳。那一拳，在小波脸前面切过，拳头里还带着十字螺丝刀。小波根本没有闲暇叫痛，新的械派又已经从后面出现了。
但前面的路左右两边有械派跑出要拦截；小波则翻跃而过，半空转了两圈，摔在新的路上。为了达到极限不给敌人留下攻击的余位，小波还得撞着手臂跃起。
无论是铁的脚还是肉的拳都挨过，无论是铁铲还是电锯都扛过，无论是钉子还是子弹都闪过，破坏玻尔矿石场已经连第二位都不是了，脱离这个敌营成了小波优先目标。换作非特战系学员早就粉身碎骨了，小波倒还想活命。
已经可以看见玻尔矿石场
了，它正在冒出黑烟约定的时间早已超过。西七野代司令羊舌祏
再次紧张起来，坐不住了。
“再快点。”羊舌祏说，但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否真的想要快一点。
“司令，准备跳机吧，这直升飞机已经过了极限啦！”机长叫，不再反驳“再快点”，另一架直升飞机在它后头几分钟的距离，单独救援也不知道有多少效果。
士兵们都扣紧了武器，他们都上过功夫派围歼战前线，虽说弗利斯学院的特战系学生不如功夫派，但也绝不会好受。他们准备跳机。
黑烟不是因为爆炸引起的，交战双方都没有那么激烈的爆破行为；战斗结束黑烟就消失了，械派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来。
但此时，双方仍在进行着激烈的追击战。
“桥？”微生祰
看到了桥。这像过河的桥，而非脚手架；当然下面不是河，也不是水池，而是矿石源。逃跑的人过桥，追击的人也过桥，没有一个要跳到下面去，很自然而然地挤在桥上。
有经验的工人知道，跳到下面去是站不住的，它像沼泽像流沙，平时静悄悄的，但有人下去则会把人吞掉。
“对面是哪里？”微生祰问。
“不知道。”士兵回答。玻尔矿石场的建筑图纸早已没了，这里面不知道的地方多着呢。
“不用省子弹！”微生祰叫。即便赔上几个械派也没关系，偏偏那个特工到现在还没打死，说不定追上去的士兵能敲死他呢、反而被自己人打死了。
持枪的士兵不屑那条命令，他们才没有省子弹，唯一一挺轻机枪在嘶吼，几支手枪也在咆哮。
小波
竭尽全力跑，跑得贼慢了，简直是爬着的。
在学校时，听说枪炮比刀剑危险，但实际也没什么区别，都是杀人的家伙。
前面有一个洞口，很小的洞口，大约够自己钻进去。说不定穿过那里械派就追不上了。
“别让他逃了！”微生祰挤到最前面去，距离敌人越来越近了，也许要死，一锤子砸过去。
羊舌祏
和士兵陆续跳机，向玻尔矿石场里面冲去，直升飞机则在身后摔落，机长在拼命刹住它。
外面是白色的雪景，战斗在工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