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北】【贺岁】有你才是生活（2）(4)

何哲脸一红，低低啐了一口。
何哲：瞎说什么呢，我昨天就是抖个激灵不行啊？瞧你们一个个想象力丰富得，怎么不跟着乔布斯搞发明创造去啊？
徐丞：我觉得不对劲
许承泽：附议
冯宏宇：附议
季思睿：附议
何哲：别逼我骂人啊，说了啥也没有就啥也没有！不跟你们说了，我外卖到了。
发完这一条，他把手机设置成了免打扰模式，把头埋在被子里，长出了一口气。
过了会儿，餐厅里传来撒老师的声音：“吃饭了！”
“来啦——”何哲抬头回了一句，忽而觉得这种相处模式说不出的亲密，竟好像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一样的默契自然。随即，“老夫老妻”这四个字浮现在脑海里，又被他一掌拍了回去。
踩着拖鞋到了餐厅，看见桌上一海碗的红汤面，和几盘分量极小的菜，何哲有些傻眼了，感情老师大包小包的拎回来，又在厨房里倒腾半天，就只这么简单的成果吗？
何哲最是个藏不住事儿的，心里想的全写在了脸上。撒离桓瞧着他那犯嘀咕的小模样，笑了笑解释道：“今天中午先凑合一下，晚上我再做顿大的。”说着指了指他面前的碗，“要吃多少自己弄吧，剩下的交给我。”
点点头，何哲坐下来拿起筷子往自己碗里夹面条，夹了一平碗便停了手，只拿汤匙又舀了两勺汤进去。
“吃这么少？”撒离桓蹙眉，抬眸去看他，“不喜欢？”
“不是，”何哲摇头，然后揉了揉肚子，“刚吃完早饭没多久，不是很饿。”
撒离桓挑眉颔首，又起身去厨房拿了个碗：“那么多我也吃不完，就留着下次吃吧。”
吃饭过程中，二人仍像昨天那样没有任何交流，何哲倒是脸越来越红了，只觉得气氛又尴尬又迷离，真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偏对面那人还没事人一样地该吃吃该喝喝，搞得何哲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当何哲喝完最后一点汤汁，终于觉得自己可以解放了的时候，撒离桓轻飘飘道：“一会儿我要准备年夜饭，你过来给我打个下手吧。”
这话宛若当头棒喝，敲得何哲满眼冒金星。想想今天上午自己在厨房的壮举，何哲两眼一抹黑，却在撒离桓温柔信任的目光中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机械地点点头。
果然，撒离桓洗完碗以后，便拘着何哲在身边，让他帮忙处理一些小事，例如摘菜、切菜、洗菜，或者拿拿碗筷、递递调料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活计，整个过程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鸡飞狗跳。
“这是麻油，我让你拿的是酱油，酱油！你认字吗？”
“这上面都被油糊得差不多了，我看不清嘛！”
“那你可以打开盖子闻一下啊……”
“我闻了，觉得和酱油差不多啊……”（理直气壮脸）
“……”
“我只是让你给胡萝卜刨个皮，你做了什么？”
“我刨了呀，你看多干净！”
“但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刨下来的皮四面八方都有就是没有在垃圾桶里的吗？”
“呃……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