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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和珍】试问卷帘人16.且将旧时意

近几日,齐衡只觉得和珍变了,她并没有生气,只还是温和端庄的笑,却疏离了不少,以前长粘着他品茶磨墨,现下里却不这样做了,只自己绣着花样,或坐着发呆。
前些天的事情实在过于尴尬,齐衡还未理清两人间的情绪,被和珍的态度弄的不敢蓦然行动,等好不容易鼓足了气邀和珍出门,却被微笑着拒绝了。
齐衡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连夜里躺在一处,似乎都变成了同床异梦。
又是一轮沉默的硝烟,朝廷上再次风云变幻,齐衡又忙碌了起来。
顾廷烨锒铛入狱,在王家御前状告后被判流放,一时红极的澄园变的门可罗雀,成了瘟神的所在。
几日朝堂审理均不乐观,齐衡心里记挂着顾廷烨,坐不下去,终是在一日夜里准备夜访候府。
知画传来了消息,和珍抿了口杯里的龙井,坐立不安了一天,终于是行动了。
还未等齐衡换好衣裳,郡主便已经阻挡在了前头,和珍听着他们争吵,却不着急,只整了整衣衫,将笑安稳的挂在了脸上,然后不紧不慢的从外走进来。
昏黄的烛光描摹出和珍的眉眼,显出几分柔美来,这几天,齐衡还是头次见她笑得这么明媚。
“母亲”她俯身施礼,缓缓走上前去。
“你怎么在这儿?”齐衡微微有些惊讶,但一转念却有些烦闷起来。
“官人不知,我为何在这儿?”
“怎么,”
齐衡眼里流出些月色来,带着失望与冷漠。
“你也想拦着我,你也不相信我。”
“什么拦不拦信不信的,官人上月说了,今晚是案牍最少的时候,说好,要带我去樊楼吃酒啊。”
和珍瞥了一眼郡主,笑着说完话,她看着齐衡的眼睛,神色丝毫不乱。
“我什么时候说了?”
齐衡心里急躁,完全没想着和珍话里的深意,两人冷战了这些时日,他邀请时总拒绝,现下里情况紧急,却说这些,他心里本就抑郁烦闷,全然忘记了往日和珍的脾性,只觉得她胡搅蛮缠,口气冲的紧。
和珍心里冷笑,为官有些日子,却还是小孩子脾性,一遇急事便乱了,完全没了思索,对我也无半点信任,我却还得到你这里受气,被你狗咬吕洞宾了,还能说些什么,妾身丝萝,依托乔木罢了。
“你说什么?”郡主听他着不善的语气,都忍不住出口责问。
和珍面上还是稳当的很,只看向郡主,表明了态度,“官人自己倒是忙忘了,但这种享受快活的事,我可没忘。”
和珍往前走进了几步,表现出与齐衡亲昵的样子,缓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听说,樊楼里最近有些铺子新做了雪花酒,竟是用去年的初雪做的,回头啊,我给母亲带一些回来,烧了热,过着冬日里头,正暖胃呢。”齐衡这才头脑静了静,看着和珍,意识出这话里的不同来,只垂眼不作声了。
“你说你每天都在忙些什么,该好好陪着妻子的,这都会忘。”
“官人今天要是再反悔,我可要撒泼哭闹了。”
齐衡扭头看着和珍,神色依旧冷冷的,他摸不清和珍的想法,毕竟得是多容人大度的妻子,才会纵着他夜访候府,他并未觉得,和珍真的能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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