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练习生脑洞：我才不是渣男呢（第二章）

“这位女生在人群中很显眼啊！”磁性的男生传来，打断了两人的讲话，孟言笙扭头，舞台中央，张艺兴正握着话筒笑看向她，身边五位导师也是一副感兴趣的模样。
“你就是那个唯一的女练习生？”
“是，”孟言笙站起身，不卑不亢，“导师们好，我就是孟言笙。”
“YG那个曾经还没出道就被Bigbang点名要求合作的孟言笙？”舞蹈导师夏归耳惊诧出声。
“点名合作？！”
“Bigbang？！”
“要不要这么牛掰啊！”
又是一阵惊呼。
“相信现在海选后站在这里的人都会有类似这样所谓厉害的标签吧，”孟言笙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反应，淡淡笑着像是调侃，神色平淡，语气却多了几分严肃，“希望之后大家不要再用被Bigbang点名合作什么的标签来定义我，来到这里，我们都是零，从头开始，从零涅槃。”
“……”在场的人都被她的话震了一下，毕竟是Bigbang这样的超级偶像，多少人想攀关系都攀不上，而她似乎不但没有以此为资本，反倒像是有些抵触。
“好，”张艺兴眼中划过一抹欣赏，单手撑着下巴，微笑，“但作为唯一的女练习生，你知道自己站在这个舞台上意味着什么吗？”
“……”孟言笙微微收紧了拳。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猜忌、质疑、谩骂、编排、诽谤、冷遇、不公……”张艺兴一个词一个词地向外蹦，脸上始终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如果没有实力，我劝你……”
“最好不要留下来。”周围的看客都被他的单刀直入弄得面面相觑，张艺兴却浑然不知般，直率又不留情面，“因为那只会是对我们所有人时间的浪费。”
“……”渔网装的男生微微眯起眼睛，神色莫辨。
“呵，”一边离得近的范丞丞有些担忧地扶住了孟言笙的手臂，对张艺兴如此直白的针对一个女生有些不满，刚想帮她说些什么，没想到孟言笙已先一步站起来，不怒反笑，“别人的诟病，不是我该思考的问题。我不是人民币，不可能做到被每个人喜欢。”
“至于实力，”原先紧张的气氛被女生玩笑似的话稍稍消解，孟言笙却依旧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淡定的话语不知是自信还是挑衅，“导师试过就应该知道是不是浪费时间了吧。”
“……呵，好，”张艺兴转着手中的签字笔，笑，“那么为了给那些质疑你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现在请你下台，首先开始你的表演。”
首位开始表演？孟言笙一怔，转瞬却恍然，看来张艺兴是打算让她充分发挥剩余价值了。唯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练习生，首发如果实力够强，则能充分震慑之后的选手，独住悠悠众口，如果实力不足，也就给了节目组充足的理由将她择出去，无论哪一种，都可以缓释其他练习生的不平，也给观众留下了严明公正的形象。
呵，这招杀鸡儆猴用的还真是顺手啊……
孟言笙微微弯了弯唇角，敛眸掩下眼中的嘲意，在一众或期待或看戏的目光中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