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锡耶纳养育了我，而马雷马却把我毁掉(2)

我该庆幸凯蒂的内心其实还是善良的吗？我不知道。我该埋怨凯蒂出的轨吗？我不知道。
我无法去抨击任何一份感情，因为它总有它好的一面。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谁又能控制得住呢？控制得住的也许就不是爱了吧。
我脑海里还在盘旋着瓦尔特最后说的那句话:“死的却是一条狗”。这句话来自于十八世纪爱尔兰作家奥利弗·哥尔德斯密斯（Oliver Goldsmith），诗句出自《挽歌：哀悼一只疯狗之死》（An Elegy on the Death of a Mad Dog），这是一首讽刺诗，描述被疯狗咬了的好人没死，咬了好人的疯狗死了。最后两行诗句：' The man recovered of the bite, The dog it was that died.'
正如这句满是讽刺的话，瓦尔特曾经爱过凯蒂，他因此看不起自己。为了报复凯蒂，他带着凯蒂来到霍乱之地，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试验品，最后他还是没有放下那股怨念吧。
那句讽刺的话，也像是在在讽刺着这篇小说和人性。所有人都以为凯蒂会因为瓦尔特的死，以及她在湄潭府的经历，而对她曾经的情人查理置之不理，但她依然还是无法抗拒查理。她依然放不下查理。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的心情。就如导语里边写的，《面纱》是一部很特别的小说，对于曾经是外科医生的毛姆来说，有点像用做手术的方式来写故事，眼下一片血淋淋，他却镇静操刀。
看完真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