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若面，裴转千回（9）(3)

“是啊是啊，不都是我吗。”裴文德嘟了嘟嘴：“怎么样，持久吗？”
“啥？”
“裴将军。”
“哈哈哈哈哈哈哈。”面面笑的肚子疼：“让我想想哈…”
“你不准想！”裴文德嘟囔着回过头。
“从没见过自己跟自己吃醋的。”面面从身后抱住裴文德：“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呢。”
“那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嗯，我永远不离开你。”面面深情的回应裴文德：“文德哥哥，我想告诉你一件我一直瞒着你的事…这件事小倍小满都不知道。”他顿了很久：“我怕今天不开口，以后就再没勇气了。其实，第一世，就是你本尊，在你33岁那年，我们曾经逾越了一次。”
“嗯？”
“那次你对付青蛇时被暗算了，被她的毒箭射到了手臂。我因为一直偷偷在旁观察你，所以第一时间解救了你。我把你拖到附近的山洞里，你迷迷糊糊中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然后呢？”裴文德并没有转过身。而是继续背对着若面，静静聆听。
“我一直在克制我自己，我怕若再要了你，你剩下的一半命也会被我拖累了。可是…可是…”
“可是你还是要了我。”
“嗯…当时我们两个已为对方禁欲多年，所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那晚我们…就像你说的，特持久。”面面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
“多久？”裴文德转过身来，表情有些坏笑。只有面面讲自己本尊那世时，他才会代入自己，一点都不吃醋。
“…呃…”
“说啊。”裴文德用手指点了点面面的鼻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算上中途睡眠时间的话…整整…三天三夜吧…”面面越说越小心，头埋的很低。
我去！
“你刚不是说我发烧吗？你还能…”下得去手。
“我错了嘛…唔…”面面对对手指。
“好，你接着说。”裴文德吸了口气，看来自己以后得多加强体育锻炼了，免得生病时还…
“然后你醒来后，脸一直沉着，我不敢跟你说话，直到你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什么话？” 
“你说：「我不后悔」。”
裴文德此时的肩膀抖了一下，眼泪又即将从眼眶里溜出来，这时候，他并不是代入，而是自己已经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元神就在不远处等着他。
“嗯…”
“我好怕你会被天谴，可是没有。但之后我们还是克制彼此不再见面，直到你跟青蛇结下宿仇后，我才知道，天公对你的责罚是什么。”
“是什么？”
“其实，单凭青蛇每世舍弃道行，还不足以诅咒你之后的每一世都活不过二十五岁。其实我想，青蛇之所以为所欲为，多半是天公的默许。第一世虽然你没被再减寿命，可就是因为那次我们…才导致你每一世都…”
“别说了。”
“文德哥哥…你…怪我了吗？”
“并没有。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后悔。”
“文德哥哥！”面面死命抱着裴文德：“我爱你！从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着你！我爱了你一万年，无论你转世成了谁…哪怕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机会，我也不会放弃的！”